大狂,控制欲强,不让人喜欢,也就族长之子的身份才让人对他高看一眼。
“时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只要一点回应就会傻傻的回到你身边?”
时雨泪眼朦胧,没说话。
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时雨,我问你,我送给你的食物,你有和你家人提过一嘴吗?”
没有,时雨一次也没说过。
她深得她阿母的真传,只要是到手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无论是谁送的,她都没和家里人说上一句。
从她的脸上,灰苍已经得到了答案。
不对等的付出,早就该结束了。
“我们没有可能了,我这个自大的,控制欲强的雄性兽人不需要你的喜欢了,再见。”
灰苍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雨小跑也跟不上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
家门被抵住了,时雨推不开,叫了半天才把门叫开。
“你这孩子跑哪去了,半夜才回来,把阿父阿母都吵醒了。”
时阿母表情不是很好看,时雨的脸色比她的更难看,一声不发回了屋里。
危和时清要参加兽神节了,灰苍也不愿意再和她来往。
两个最强的雄性兽人,她都没了希望。
她哥哥也躺在了床上,到现在还没有好的意思。
她阿父阿母也是对没用的。
天啊,难不成她注定要被人比下去吗?不,她不要!
时雨哭够了,也想到了办法,她擦干净眼泪,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