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万还是五十块?
元寒满不在乎,拿出手机利落给财务转账一千五百元,并留言‘罚款’:“ok,谢谢提醒,我包月。”
财务:?
“……”司梨硬着头皮试探道:“要不,先麻烦给我开张检查单?”
元寒热烈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熟悉的感觉急涌而上,仿佛干涸的沙瓤再次湿润翻新,撒下一颗种子就能生根发芽。四年不见,她更加明艳动人了。
“我先看看病例。”他垂下实现,点开电脑档案,却空无一字。
“你开张全身ct检查单就行。”陆谰礼咬着后槽牙,看见元寒那深情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明明他才是正宫。
“陆先生以为医院是你家,检查单想开就开?”元寒在电子档病例中打上一行字,随后轻笑一声,戴上听诊器起身:“过来。”
男人扯开一旁的隔断帘,动作邀请。
陆谰礼拦住她:“我们去别的医院。”
“北桥发生重大坍塌事故,周围医院病患早已满员。若不是公立医院人手富余,我相信你们是进不来这个门的。有求诊看病的机会应该好好珍惜,陆先生,你说是吧。”
元寒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俩人脚步一顿,思绪万千。
陆谰礼手机消息再次响起,是司天霖问他们有没有检查好。
最后,司梨认命的平躺在单人床上,又是水逆的一天。
男人身影渐渐压低,她绝望闭上双眼。
“这里疼么?”元寒声音温和,没有刚才势同水火的锋利棱角。按压着她的胃部,又连着按了几个重要部位,她都摇摇头。
简单检查下来,元寒心里有了底,开始和她逗趣起来:“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你现在不是见到了。”
“光是见面还不够。”元寒弯腰,凑近她的唇,轻轻一吻。
司梨蓦地睁大双眼,这么快的吗?还以为要再唠几句呢。
“别,他还在外面。”
“怕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刺激了。”
吻细细碎碎落在唇角、脸侧,双手被禁锢着,男人热息喷薄,欺身而上。
一手解着清肃而神圣的白大褂,脱下后只剩白衬衣和黑西裤,勾勒紧绷荷尔蒙爆棚的胸膛与腰身流畅线条。
还别说,真挺刺激,有种病人与医生的禁忌感,特别是元寒那一张清心寡欲的脸,眉眼间带着倨傲淡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加持更加刺激。
元寒板过她的脸,吻着她湿润的唇瓣,尽管司梨不情愿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也没打算放过她。
“晚上,等晚上我们再……”司梨用仅剩的理智推开他,几年不见,吻技倒见长。
“晚上来我家,定位等下发你,再亲会儿,嗯?”男人压着嗓子,眼中的赤裸情欲不加掩饰,原原本本展现在她面前。
“你要是再亲,我晚上就不去找你了。”她躲开几乎窒息的亲吻,微微喘着粗气,差点擦枪走火。
忽地传来一声低笑,元寒眉宇藏匿着戏谑之色,长指勾起她的下巴抬高:“几年不见,脾气还是那样大。”
男人又凑近了几分,薄唇几乎贴了上去:“当初决定不辞而别的时候,你有一丝一毫顾及过我吗?还是说,我对你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不是的。”司梨认真且坚定看着他,无比真诚:“我对你是认真的。”
片刻,元寒神色清明,穿好白大褂:“我信你。”
*
傍晚,司天霖看着手中的体检报告,总算放下心来,哈哈大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司梨小口吃着米饭,正思考一会儿如何跑路找元寒。
陆谰礼给她夹着清淡的菜,一边缓声开口:“爸,我想先和梨梨领证,因为守孝原因,婚礼三年后一定补办。”
这声‘爸’叫的司天霖心肝脾胃肾俱颤,好悬没一口水卡嗓子眼里,咳了两声:“我没问题哈,关键看小梨的想法,看她愿不愿意等你三年。”
几道视线不约而同看向她,司梨顶着压力,小声道:“愿意的。”
陆谰礼似重重呼出一口气,仿佛一块大石头落地,给老男人感动的不行:“谢谢梨梨,愿意等我。”
[啵啵:宿主,陆谰礼黑化值减少200,现在仅剩800啦。]
“我不同意,司梨今年也不过二十二岁,请问陆先生多大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老牛吃嫩草如此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