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但是白医生,她是听圈子里的朋友提起过的。
说这个白医生很厉害,身体有什么毛病,只要去她那里看看,开个药方按照疗程治疗就能把身体治好。
但是这个白医生的号很难挂。
傅凝语就记住了这么一号人物。
“你说什么,温宁怎么可能是白医生?”傅凝语说什么都不信,“她骗你们的吧?”
管家的本意是说出温宁的身份让傅凝语闭嘴。
却没想到傅凝语压根不信,而且还提出这样的质疑。
傅老爷子脸色越发阴沉,听着傅凝语无知的话语,拍了拍床。
床是檀木做的,十分坚硬。
手掌拍打床板的声响很大,傅凝语吓了一跳。
温宁看了一眼老人家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对傅凝语说道:“没执照行医是要被判刑的,我不会做那么蠢的事情,我还要给爷爷针灸治疗,你先出去吧。”
傅凝语看了看温宁,又看了看傅老爷子。
她还纳闷为什么爷爷今天对她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冷淡呢。
原来是温宁。
想到上次温宁在老人家面前展现了所谓的茶艺天赋,到现在又说自己懂医术。
要是换做谁,都喜欢这样假惺惺的温宁。
傅凝语烦死了,她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学习。
为此傅老爷子还说过她几次。
现在温宁什么都懂,这差异一下子就出来了。
傅凝语道:“爷爷……”
温宁走到床头柜旁,拿起管家准备好的一包新的针灸针,无情驱逐着傅凝语,“我要给爷爷治疗了,无关人等还是离开吧。”
“你!”傅凝语咬了咬牙,没拿到旅游资金她真的不愿意离开。
她看着傅老爷子躺下,温宁开始做针灸前的准备,跺了跺脚,她转身离开。
温宁往门口看了一眼,确定傅凝语离开后,才开始给老人家针灸治疗。
她拿着干净的针灸针,正要落针的时候,看到傅老爷子皱着的眉头,笑着道:“爷爷,我下针不疼,您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