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蛋!刀下留蛋!”张三符一边跑一边高呼着转头冲进了镇抚司的大门。
而此时的镇抚司内关押南宫逸的地牢中,隐约传出一老一少的对话。
“师父,什么叫割势?”一个萌萌的声音从一间天字号的审讯室中传来,沿着地牢的石壁显得有些空灵。
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咳嗽了两声说道:“所谓割势啊,也叫割鞭子。”
“就是割你尿尿的那玩意啦。这可是个技术活,为师今天还未动手,就是要给你细细讲解。”
“这割势啊~如果割浅了,容易留有余势,要是将来长出来,那就必须挨第二刀。这第二刀也叫‘刷茬’,一般不会有好的结果。”
“但如果割深了,将来痊愈后,肉会往里塌陷,形成一个坑,尿尿时会尿出个扇面。所以啊,宫里的宦官大多都有尿裤裆的毛病。”
“为了遮挡异味,就得身上涂粉,带香囊。随身带着的丝帕,那就是导尿用的。”
一个头戴黑色纱冠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宦官扬了扬手中的一根细绳说道:“这个绳子就是用来绑住小雀雀,标记下刀的地方的吗?”
“嗯~孺子可教也。不过三符大人交代过了,这个犯人不割势。你先绑着,为师再为你细细道来。记得,一定要系紧。不然软趴趴的还得第二刀。”老宦官摊开一卷满是小刀钩子药罐纱布的褡裢说道。
“诺!”小宦官应了一声,就按照老宦官教的法子先把绳子套成一个圈,往南宫逸下面套去。
昏迷的南宫逸只觉胯下一紧,顿时晕晕乎乎的醒了过来。
定睛一看,顿时双眼圆瞪,只见眼前一老一少,一人扯着绳子,一人捏着一枚小刀正在火上烤,而自己却下身不着寸缕的被绑在了行刑架上,这分明是要阉了自己啊。
南宫逸也是镇抚司的人,这场景虽然没见但过也听过。
南宫逸扯着嗓子就要喊张三符的名字,却发现嘴被一块裹脚布给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哎呀,他醒了师父!”小太监被忽然惊醒不断挣扎的南宫逸吓了一跳说道。
老太监神态自若的说道:“无妨无妨!这位大人,你要是乱动,老奴一刀下去,要是割的不准,那你可得遭第二次罪喽。老奴还是奉劝您一声,不要乱动。”
“徒儿,我们说到哪了?”
小太监双手扯着绑着南宫逸那东西的细绳回头说道:“师父说到这个人不割势。”
南宫逸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老宦官后面的话让他疯狂的挣扎起来。
“对!这位大人不割势,得割蛋。”
“先用刀啊,在左右两边各割开一个口子。主要是把筋割断,然后把丸挤出来。时候差不多了。咱师徒两动手吧,迟了三符大人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阿纯,今天师父就让你练练手!”老宦官一边说着一边将小刀递给了那个小太监。
被称为阿纯的小太监犹豫片刻,便抿了抿嘴,用力的点了点头,将绳子递给了身后的太监,接过了小刀,慢慢向南宫逸下探去。
张三符一边高呼“刀下留蛋”一边狂奔,终于到了关押南宫逸的审讯室的门后时,一脚踢开了审讯室微闭的铁门。
脚踹在铁门上的巨响与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惊的地牢里关押的悍匪密探纷纷侧目。
月上中天,夏虫啼鸣。
政府司内一处水榭之中张三符一脸歉意的看着下身裹着纱布,躺在躺椅上的南宫逸说道:“南宫兄,实在是对不住!这是个误会!”
南宫逸咬着下嘴唇将头偏到一边,豆大而滚烫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心中悲苦无人能体会。
“别这样!南宫兄,南宫兄!你听我说,阿纯被我踢门的声音吓到,没割准,不过是切个包皮而已。真的不用这样。”
张三符强忍着笑意,开导着南宫逸。
南宫逸转过头,怒吼道:“太吓人了!你他妈的!就差零点零一毫米啊。”
“你说的轻巧换你试试看?你大爷的!”
张三符连忙起身道:“别动怒,千万别动怒!要是伤口裂开,再感染,那就完蛋了。”
“为表歉意,小弟将我珍藏的两枚地阶丹药赠送给南宫兄如何?沈诚那小子吃了一粒筋骨强度就到了地阶。”
南宫逸吼道:“老子本来就是地阶的实力!要你丹药何用!”
张三符一脸认真的说道:“这丹药可以壮阳啊!夜御百女,不在话下。不过你现在可千万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