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长安义民”坐不住了。
原来登记大家伙住址的事情,是杨凡的主意?
这明显不对劲啊!
杨凡抖了抖
手中的登记簿,看到第一个名字的时候却笑了:
“哟,巧了,癞九你还是第一个。”
癞九心里头慌的一批,声音都开始发飘了:
“杨凡,你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这可是长安城,天子脚下。”
杨凡笑了,语气平静的说道:
“放心,瓷器不与瓦片碰。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还不值得我作奸犯科。”
虽然杨凡骂的不客气,“长安义民们”居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反倒是“瓷器不与瓦片碰”的论调,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杨凡状似不在意的,突然问道:
“敢问大令,这把屎尿倒入他人茅厕,在大唐是个什么罪名?”
这下不止窦奉操傻眼,所有的公人们都面面相觑。
憋了好半天,满脸涨红的窦奉操才憋出一句:
“大唐律疏中,并无此项罪名。”
“长安义民们”先是一愣,紧接着人人狂喜,不少人还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像癞九这样轻狂的家伙,更是乘机冷嘲热讽:
“哈哈,大唐律都不管的事,偏有个蠢货在这里胡咧咧。”
“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是极是极,以后啊,咱们不但要倒,而且还要告诉长安百姓一起倒,反正大唐律不管此事的。”
“哈哈,杨凡,你没想到吧!”
……
这些“长安义民们”做梦也没想
到,事情居然有这样的翻转。
但,
很显然,他们高兴的太早了。
杨凡用一种看煞X的眼神,轻蔑的扫了一圈。
而后,淡淡的吩咐道:
“福堂,可以让他们开始干活了。”
干活?
干什么活?
窦奉操懵圈了。
万年县衙的公人们也满头雾水。
都这个时候了,杨凡还能做什么?
反倒是离的近的癞九,听了一耳朵,对“干活”二字十分敏感,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哈哈哈!”
熟悉的大笑声,让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