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郎君,你受了伤就好生歇着吧,若是引动伤势,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娘俩怎么活?”
刘栓摸了摸媳妇的肚子,不甘心的吞下恶气:
“这世道,就没有公道可言了么?”
……
安仁坊、香飘十里楼。
店里的生意在短短一天之内,再次一落千丈。
几个东家还没说什么,冯文昌已经吓尿了,屁滚尿流的找到掌柜的,赌咒发誓这次和他无关。
事实上,也确实与他无关。
很快就有各种各样的消息传来,大家才知道,原来长安城里对杨凡的恶意已经四处蔓延。
这种情况下,杨凡开设的酒楼怎么可能还有人来光顾?
就在十里楼外,不远处有许多闲汉聚集在一起,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的。
距离太远,听不太清楚,偶尔有些咒骂声高,随着风飘过来,无非都是些
:
“这种黑心肝的人开的酒楼,吃了肯定要肠穿肚烂的。”
“一边贪着大家的救命钱,一边还像做大家的生意,想得倒美。”
“哼,朝廷不会做事不管的,耶耶就要坐在这里,亲眼看见那些黑了心肝的蛆虫被朝廷一锅端了。”
……
不仅仅是生意受到影响,十里楼里的掌柜和伙计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几天的时间,已经陆陆续续有一半多的人辞工离开了。
原本杨凡还打算派人挽留一番,结果就是许多人宁愿连工钱都不要,也要急着从十里楼抽身。
此时的十里楼顶层,开放式的表演舞台已经彻底关闭。
不关不行,时不时有人从外面丢石头上来,猝不及防的许丰年头上直接被砸了个大包,裹的跟阿三一样——这下倒是容易和他兄弟区分开来了。
只是大家都没有这个心情理会这些,全都心情灰败的汇聚在这里,等候着接下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