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走了几步路,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转头看向那个病房,随即加快了脚步,跟着孟静澜走了。
[咦?就这?]
[这是什么意思?]
[作秀?]
[这剧本太懒了吧?就这样?算完了吗?]
就在孟静澜带着许佳和摄像小李从楼梯口下去时,那个病房里的男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他脑海中如同走马灯似的滑过了许多不属于他的画面。
每一个画面里,都有着他自己丑恶而又狰狞的笑容。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这样丑恶,这样让人作呕。
不,这不是他!
他一定是酒没醒。
男人忍不住暴躁地大喊起来。
走廊上正在工作的护士听到了男人的喊声,急忙拿出了对讲机,把重症区专职的男护工叫来。
不多时,四五个强壮的男护工进了男人的病房,把他团团围住。
男人疯狂地喊:“我没错,那不是我!不是我!”
然而,画面里都是他,都是他做着恶心的事,笑得肆无忌惮。
一针打在了他的脖子上,男人挣扎着,他脸上露出享受又恶心的神情。
画面里的男人,那个他自己,正在做不可名状的事。
就像身临其境。
他,对着他自己……
男人慢慢停止了挣扎。
他迷茫地想,真的好恶心,想吐,但,为什么那么爽。
男护工见男人终于平静下来,他们嫌恶地瞥了一眼男人的下身,走出了病房。
这边神清气爽的许佳和孟静澜回到了做任务的那间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