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声说道。
“哎呀,三殿下,不要这样,咱们喝酒,我来倒上。”
“嗯,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说完彻底倒在红倌人身上。
广宁又推了两下,发现他醉得像是烂泥一样,赶紧将自己的酒杯和酒壶里换成一样的烈酒,然后撕扯红倌人的衣裳,弄得她春光外泄。
随后,她又坐在陈昌宗身边,自己撕开部分衣服。
准备完毕,她大声喊道。
“三殿下,不要这样,不要!”
红倌人连忙跟着喊,“三殿下,那是长公主,不能乱来!”
外边的人见状,连忙准备推门。
孰料,
南陈的壮汉们伸手拦住。
“唉,干什么,你怎么知道公主不愿意呢,现在进去,岂不是坏了他们的雅兴?”
皇城司亲卫闻言,又站了回去。
现在公主没有呼救,应当是没有危险。
可是,下一刻,红倌人发出惊声尖叫。
“殿下,你不能这样,不能啊!”
“啊~~~”
公主也发出高声尖叫。
再后边,陈昌宗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啊!”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红倌人破门而出。
“不好,不好了,救命啊!三皇子要对公主用强!”
皇城司亲卫听说,马上冲了进去。
后边南陈卫士迟疑了一下,才跟着进去。
站在一旁的刘子玄见状,快步找到红倌人,趁没人注意,塞给她几张银票。
“快走,足够你下半辈子生活了,不能让人找到你!”
“放心,奴家和陈昌宗杀父之仇,今日就算没有杀死他,也让他生不如死,奴家绝对不会给他们机会找到我!”
说完,红倌人收好钱,一溜烟地消失了。
……
此时,礼部左侍郎和南陈副使也冲进房间。
刘子玄故意将袍服弄得凌乱些,才冲进去。
“怎么了,我就去个茅房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
礼部左侍郎脸如死灰:
“南陈皇子用强,公主受到惊吓,失手伤了三皇子……”
“什么?公主要紧吗?”
刘子玄连忙扑向公主,她正铺在金牌媒婆怀里大哭。
桌子上,放着一把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