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边军,也会抖三抖。
让那些边军与这些赫赫有名的勋贵作对,他们也绝对不敢。
只要梁冀一天是大周的大将军,他就不可能凌驾在勋贵之上。
除非有一天他要揭竿而起,那或许就不用维持表面上的客气了。
“国公爷,您对张惟贤的为人,心里应该有数吧,还有他带出去的兵,这一番能有什么作为呢。为了他好,还是让他早点回来,不要在外边胡闹了。回到家,至少还能保住性命,也能减少大周军队的损失。”
梁冀虽然示弱了一点点,但话半点不好听,那意思是说张惟贤带兵打仗,只可能是送死!
英国公眼皮头不抬,耷拉着眼眉说道:
“梁冀,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不要转弯抹角。至于你说张惟贤能不能行的事情,谁还没有个第一次?我记得你第一回带兵上战场的时候,吓得尿了裤子,现在不还是人模人样的?”
“老国公,你不能这样,怎么净揭人老底呢?好吧,既然您觉得可以,那就让张惟贤试试吧,战争不是而已,有个三长两短,谁也不好说。”
面对老国公,梁
冀也是无奈,这些老家伙,大概唯一能使他吃瘪的人了……
散朝后,皇帝变得满怀心事,忧心忡忡。
刘子玄看在眼里,明白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了,就算是她装地再霸气外露,可私底下还是个女孩子。
“陛下,事情已经定下,您放心等待便是。”
“我怎么能放心呢?张惟贤第一次带兵打仗,就算是他有所准备,可此前没有任何经验,怎么能行呢?而且现在南陈那边统军的将领是任蛮奴,那是个狠人啊。”
南陈军队整体水平比大周差上一节,但是在极个别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