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功夫。

倒是王小小动作太慢，戚巫山一边等她，一边下楼，花费了不少时间。

天色已经完全的变黑了。

当坍塌的大楼完全归于寂静之后，夜色中变能够听到丧尸那低沉的吼叫声，还有他们躁动的脚步声。

“刚刚那几个怪物是哪来的？”谢天鸽问王小小。

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恐怖的境况的王小小，此时此刻完全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境况。

她看着谢天鸽目光中有着惊恐和依赖，对于谢天鸽的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赵文提出来，让王鹏养的。”王小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过，每次饲养都是赵文去的。”

“用活人喂吗？”

王小小愣了一下，没想到谢天鸽连这件事都能够猜到，于是点点头：“是，其实我们大楼里面，在末世来临之后活了不少同事，都被赵文拿去喂它们了。”

“为什么你没有被喂？”

“我，我有治疗的异能，王鹏觉得我有用处，就把我留下了。”王小小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努力的表达自己并没有骗人。

“在哪喂？”

“在办公大楼一层的一个样品仓库里面。”

谢天鸽看了一眼已经烂得看不到边的大楼，别说一楼了，现在连六楼都看不见了，只能放弃了想要去看看的想法。

“只有四个吗？”

王小小连忙点头：“是的，只有四个。”

“他们是怎么来的，你知道不知道？”

“具体的我不太明白，但是，从赵文和王鹏的谈话之中，他们好像是有一种特殊的药水，将这种药水放在了……”

说到这里，王小小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整个人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就连身体也忍不住跟着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而谢天鸽大概猜出来是什么，于是她试探着接着她说出了答案。

“放在活人的身上吗？”

王小小的眼睛猛地瞪得老大，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掉落了下来：“是，放在了我姑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