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咎由自取,况且我不是将其无罪释放了吗,我要是真的欺负的话,他这会早就被定罪了。”
龙吉听到后瞬间吹胡子瞪眼的叫嚷起来:
“你放了他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不仅得放了他,还得跟他道歉,他还只是个孩子,有些事不懂,难道你就不知道让着他点?”
听到“他还只是个孩子”这句话,于天就知道龙吉是怎样的人了,也就知道这件事情被他揪住后,更加不会善罢甘休了。
或许是知道自己理亏,龙吉眼珠子一转将话语拉扯了回来: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这种僭越行为,是对整个龙族的大不敬,这才是我在这里想要讨要个说法的缘由。”
“那我要说,这件事情不仅我同意了,就连我师父乃至我父亲,他们都知道并同意了呢?”
凤舞眼神中投射出一道冰冷寒芒,饶有意味的盯着龙吉。
龙吉显然一愣,没想到会将他们牵扯进来,他抬头看向凤舞,认真的揣度着,想看看她说的到底是真有此事,还是在吓唬他,毕竟如果是真的,那这两个人的话语权,还是值得考量一番的。
可是当龙吉看到凤舞,一个小娃娃,脸上带着冷漠和戏谑,还有一意孤行的执拗,非我族类,非我族类。
他瞬间想起当初她来到祥龙镇,当着自己和一众龙族人的面坐在代表着祥龙镇一镇之长的位子上时的情景,心中一股怒火就升腾起来。
只见他挥举着拳头,虽然心底发怵但依旧胆颤的喊叫道:
“那我就告到长老会去,你不用拿你师父和父亲来压我,我不怕,我代表的是整个龙族,身后战立的是千千万万龙氏一族的人,我为了整个龙族的名誉,宁愿一死。”
龙吉说的慷慨激昂,欲血沸腾。
“用死来逼迫我?”凤舞嘴角微微上扬,将前倾的身子向着椅背上一靠,表现出一副自如的姿态:
“好呀,那就告到长老会上去,我倒要看看谁怕谁。
不过我事先告诉你,于天修习的玄龙诀是我给他的,是经过我的同意的,而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对不会抛弃他,大不了,我也赔上自家性命了罢。”
于天听到这,不由欣慰一笑,好呀,这小妮子,没白疼她,看向凤舞的眼神,满眼的执迷和宠溺。
而听到这的龙祥不干了,干什么干什么,怎么还都赔上自家性命了,上升到这种程度了,那还了得。
随即他拉扯着龙祥,叮嘱着:“你非得把事情闹大不可吗,你确定那时候龙族的高层会站在你这边?”
龙祥虽然冲动又嫉恨,但他并非愚蠢,当他说出那种生死的话时,就已经后悔了两分,当听到凤舞说的话,看到她散漫中带着的坚定,他又后悔了两分。
而正如龙祥所说,即便自己打着龙族荣誉的幌子,将事情闹到长老会,如果凤舞像刚才这般执意,双方最终的天平上放的不是于天,也不是其他,而是凤舞和自己。
当这样的天平被凤族掌控的长老会操纵时,最终舍弃的定然是自己,而目前来看,纯粹为了所谓的虚假的荣誉,还不值得自己搭上性命。
但事情就不能这样算了,龙吉眼珠子一骨碌,随即说道:
“我可以不闹到长老会,这件事情也可以就这样过去,但我有一个要求,前提是,于天能够活着从堕龙窟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