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了,可你也不能这么跌份儿吧?”
“唉,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本姑娘就接济你一下吧。”
君七掏出一枚铜钱丢到曲阳侯面前的地上,铜钱与地面撞击的声音让曲阳侯趴在地上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曲阳侯,你以后还是应该顾忌着身份一些,毕竟你现在挂着本姑娘父亲的名头,本姑娘跟你可丢不起这人。”
看着曲阳侯微微晃动的身体,君七心说你这么能屈能伸的你娘知道吗?
君七又羞辱了曲阳侯几句转身上了马车。
待他们走远了,曲阳侯一口血喷出来昏了过去,曲阳侯府门前又是一阵的兵荒马乱。
就是个忌日,君七以为上柱香就走了,谁知道驸马府来了好多人不说,祭拜的繁文缛节也是多的吓人。
她突然有种被诓骗的感觉。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皇室礼节这么繁复?
皇上亲临驸马府参加祭拜,看到郁墨之把东瞧西看,跟来观光一样的君七也带来了,他倒是难得的没有出言训斥。
其实往年也没有这么隆重,只不过郁墨之身为安定公主唯一的儿子,又是十年来第一次正式给安定公主祭拜,所以渊政帝打算大肆操办一次,也因此郁墨之的事情最多。
郁墨之作为万众瞩目的存在,他的准王妃自然也受到了众人的关注。
祭拜少不了三跪九叩,尤其是郁墨之,而跟在他身边的君七在他跪下的那一刻,果断离远了些。
这种事还是他这个孝子自己上吧,她就不掺和了。
渊政帝看到她的动作也没吱声。
其实渊政帝还真想让她给安定公主磕几个头,可无奈这丫头有些特殊。
跪活人都倒霉,她要真给他姐来个三跪九叩,谁知道他姐会不会在地府魂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