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那些人受了谁的指使?”君七随口问道:“到底是不是李家?”
刘忠摇头道:“老奴也不知,跟老奴传话的都是赌坊的人,那间赌坊背后的人是李夫人娘家兄弟,表面上看确实是李家的人。”
“但是老奴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赌坊背后的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查到了,这也太容易了,就好像威胁刘忠的人不在乎被刘忠知道一样。
可要是不在乎,就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了。
“简单还是复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怎么分赃。”
管他谁在背后算计呢,反正最后都得给她把钱吐出来。
君七在心里合计着给刘忠分几成比较合适。
刘忠……为什么别人总跟不上您的点儿?
“墨大王爷……”君七朝郁墨之呲牙道:“您要不要赚点儿外快?”
有这位参与,事半功倍呀有没有?
“说吧,又要本王做什么?”郁墨之斜了她一眼。
不得不说,这丫头搂钱的本事,比之劫匪还凶残。
啥恩怨情仇的她都能跟钱挂上钩,这能耐,也是够可以了。
这丫头以前可能不是人,而是个钱串子。
郁墨之觉得,自己要是个穷光蛋,这丫头可能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就是这么现实。
小雨被调到郁墨之的近前伺候,然后就“无意间”发现了郁墨之正在秘密寻找一位恩人的消息。
在君七一步步的引导下,她背后的人先一步找到了这个“恩人”。
要说君七这变妆术,老熟人面对面都认不出来。
客栈精致的客房里。
“这位老爷找我有事?”一身公子哥儿打扮的君七坐在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面前,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问道。
“在下找小公子,是想询问小公子是否曾经到过西北?”中年人语气温和,面容慈爱。
“你问这个做什么?”君七装不懂。
“实不相瞒,犬子曾在西北一带遇到过险境,多亏一人出手相救,老夫正在寻找犬子的救命恩人,以期能报答一二。”中年人语气真诚。
君七……尼玛,你说这话就不怕安定公主从地底下上来把你带走?
冒充谁不好,偏冒充人家老子,你是真不怕那位活阎王知道把你砍的稀巴烂呀。
“我是救过一个人。”君七犹犹豫豫的道:“那人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不知是不是您儿子。”
“小公子可否描述一下那人的长相?”中年人有些迫不及待。
君七做思考状道:“那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不是一般的好看。”
君七又具体的描述了一下郁墨之的长相,中年人两眼放光的肯定道:“小公子救的那个人就是犬子。”
“是吗?!”君七不可思议道:“您和您儿子长的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中年人……这小子说话不好听呀。
“不知小公子能否详细描述一下当时救犬子的经过?”中年人开始套话。
“他不是你儿子吗,你怎么不去问他呀?”君七奇怪的问。
就在中年人想对策蒙混的时候,君七又一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当时你儿子可是昏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被救的,自然也没法跟你们说了。”
中年人一听,顿时激动起来。
昏迷好呀,昏过去就啥也不知道了,也就不知道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君七发挥自己编故事……三寸不烂之舌,把中年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到最后她拿出一块玉佩道:“您看这就是当时我在您儿子身上顺……呃,拿的玉佩。”
救命恩人嘛,当然要有个信物了。
中年人接过看了看,玉佩上乘,最重要的是上面有皇家印记。
这与小雨传出来的话相吻合,小雨说墨王找的那个人身上有一块皇家玉佩,应该就是这个了。
中年人神情兴奋,看着玉佩就跟看着金山银山一样,目光贪婪。
“当时我把你儿子放到医馆,因为有急事,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我可是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在了医馆。”君七接着编:“当时我身无分文,就想着拿这东西换点儿钱当路费,可我还没当呢,就遇到了熟人。”
“所以这玉佩就一直留了下来,说起来我跟这玉佩也算是有缘了。”
君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