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容易的,任万豪在城内关系盘根错杂,而且.....苏妹子你是外人,我不瞒与你说,这么多年我在龙虎镖局忍辱负重,也不过是等一个机会。”
“一个机会?”
“他”
“他可以折辱我,但是巧娘......确实因为不甘受辱于他,才会变成今天的模样。我恨不得他死!这个仇,我必须报!”胡彪恨恨地说。
一旁的巧娘揭下面纱,左右脸上是两道可怖的疤痕,明显是用利器刺的。
她只是温柔地看着胡彪,说:“我说了,我不用你报仇,若不是我自毁容貌,只怕早被那畜生侮辱。你我二人找个好地方重新开始就好,报什么仇啊?若没了你,我怎么办啊?”
说着,巧娘嘤嘤地啜泣起来。
没想到自己的好奇竟然是揭在二人的伤疤,苏斓羞愧不已,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胡大哥,抱歉,我不知内情竟是这样!!我自罚一杯!”苏斓说。
胡彪也端起酒杯:“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镖局里面的人都知道我和他有仇。”
“那他还能容你?”
“看到曾经的镖头在他下面当一只听话的走兽,应该很有成就感吧。况且有我在,镖局才能井井有条,他任万豪不过一个空有蛮力的武夫罢了,他不敢拿我怎么样。”胡彪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胡彪在镖局内众人对他的态度这么奇怪,那些叫他二当家,可是他的客人却没人招呼;任万豪对他吹胡子瞪眼,可是关键时候他却能站出来将苏斓护在自己身下。
看来其中确实很复杂。
不过有了这些信息,苏斓也大概想到了下一步的棋该怎么走,可是现在脑子已经不能支持她细想了。
刚刚又闷了一口酒,苏斓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忍人之不忍,能人之不能,妹子佩服!”
“他啊,就是脑子太轴~”巧娘嗔道,但却贴心地为胡彪夹了菜。
屋内的云狂此刻并没有睡着,他早醒了,只是一直听着外头的动静。
三人喝了点酒,才过了一会儿,苏斓便醉的不行,被巧娘搀回了房。
巧娘小心地把苏斓放到小床上,看云狂也没有起来,便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