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会把生活过的这么糟糕,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在巴黎一个人生活了三年,过的挺好的……”
傅寒铮掀了掀眼皮,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料理台角落里的一包方便面,已经拆开了,吃了一半,还剩一半,看样子,是干吃的。
从北城到S市这一路上,傅寒铮除了忧虑,更多的是生气,气她不告而别,气她骗他,又不肯一直骗他,他最讨厌的那类人,就是做事做一半中途而废的家伙,慕微澜就是那类,在他眼里,她没毅力,也没立场,别人几句话就骗走了,但喜欢上了,又能怎么办,好歹是自己的人。
此刻,傅寒铮站在这间二十平方左右狭窄拥挤的小房间里,心里的隐怒,竟然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剩下的,尽是隐隐的心疼。
傅寒铮擦着盘子,听着她软软的声音。
“你一定觉得我现在过的很惨吧,傅寒铮,你说我没良心,其实你才是最狠的那个,你很早就知道我对你另有所图了吧,可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旧无条件的对我好,给我全部,教会我爱,再一次性收回去,你才是真的狠……如果,如果你早一点阻止我,揭穿
我,我现在就不会过的这么惨。”
慕微澜理直气壮的说着,垂着脸站在料理台边,手指抠着自己的掌心,不知是难过自己的不争气,还是对傅寒铮抗议。
男人指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擦完最后一个盘子后,将盘子放在料理台上,单手插兜,侧身看向她,有些好笑。
那天晚上,他在悦榕庄酒店等了她那么久,她放他鸽子也就算了,还丢给他一个深水炸弹,事先没有半点知会,就把乔桑领到了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