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这无非就是“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不过颜雪黎能输无数次，可他输一次都不行。

输一次，往后就会输无数次。

如此凡云墨心里会感到难安，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她给斩了，或者想要对他掏心掏肺.......

就好比如现在。

颜雪黎的声音充斥着疯狂的霸道，听得凡云墨心里一咯噔，因为她的眼神太恐怖了，简直想把他的心脏掏出来收藏似的。

“别动……”她抓住凡云墨的腰，阻止他挣扎的举动，声音软糯，“听话，云墨，让我躺一会。”

颜雪黎直接伏倒在凡云墨身上，双臂环着他精瘦的腰肢，头埋在怀里蹭了蹭：“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只属于我。”

对于她的一连自问自答，凡云墨最后还是轻叹一口气，低眸看着想要沉睡的她，最后好似卸下伪装，纯净的像个孩子，像只可爱的小猫，惹得凡云墨忍不住想要揉乱她的头发。

他淡淡回应一句。

“好。”

颜雪黎停止发泄，终究只是暂时。

凡云墨不能保证每一次她都能保持理智，更无法保证颜雪黎不会自残或想要杀掉他。

..........

次日清晨。

“病娇？”

凡烟霞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难免有些好奇：“小弟，你是说这类人会产生出畸形的爱，对一个人死命纠缠，甚至还会产生严重的扭曲心理，偏向占有欲，又有极端的思想或行为，做出超乎常人理解的过激言行？”

“嗯，对。”

凡云墨生涩的叫了一声“姐”，询问道：“你知道怎样才能让这种人情绪稳定下来？”

“我不知道。”

凡烟霞虽然很开心他能询问自己知识，但很快皱着眉，摇了摇头，“我并不懂这些东西，你若是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可以试着去学学。”

凡云墨抿了抿唇，“谢谢。”然后转身离去，他理所当然的知道这个姐姐一旦认定的事，就没有人可以改变，她既然说不知道怎么办，那就算了，毕竟也不能利用关系来逼迫她。

回到自己院落里，凡云墨盘膝坐于榻上，双手结印，体内运功，灵力游遍全身，滋润着五脏六腑和筋脉。

下山历练收获最多的，便是天材地宝。

两道传承，一只天狐和凡娘，还有颜雪黎送的那枚宝玉.........哪怕无法让他破境，也让识海里的天泉得到了一次完美的滋润。

他望着静躺的莫离剑，心里产生一丝疑惑。

“娘，你怎么了？”

莫离剑上发出一道温润如玉的光泽，像是在回应着凡云墨，但只要自家师父在一旁，她便会悄声安静下来。

剑法浩然，行云流水。

在桃花树下剑影随行，衣袂翩翩，银光漫天飞舞，如同一幅画卷。

身形飘逸灵动。

白婉宁一直守候着他，直到他收起剑，才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隐隐约约间，凡云墨能感受到自己境界在愈发沉淀，只怕用不了多久，修为就能更近一步，一步登天，所幸白婉宁就让他去闭关修炼。

“师父，你知道我........”

“听话，现在就去。”

凡云墨丧着脸去到了修炼塔，至于莫离剑去被白婉宁紧攥在手里，白婉宁低眉，冷冷道：“怎么，不愿意见我？”

很快，粉色虚影在虚空沉浮，她两手叉腰，傲气十足：“见你没意思，还以为转世后的我能够什么大志气，不想就呆在这个桃源峰上几乎一辈子。”

“昔日不同往日，像你这么贪玩，还不是把云墨弄丢？”

白婉宁走到石桌前拿起一杯装有桃花酿的酒水说道：“更何况若是还像你一样，恐怕云墨早就被你.......不，被我自己抢走了吧。”

凡娘冷哼一声：“云墨本就是我的，他是我儿！”

“那早已是过去式。”白婉宁摇头反驳：“现在云墨是我徒弟，你就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当个老师也不错。”

“那还不让他去历练！？”

凡娘实在是难以接受在桃源峰上平淡无奇的生活，但白婉宁对此却是十分享受，甚至觉得生活本该如此。

..........

不怎么平静的生活一天又一天。

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