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涡儿一涡儿的阳光,似轻盈的精灵,调皮地,在你心坎上撒欢……
寻龙就像找朋友,就像找终生伴侣。
或许,这些都还不够,因为“龙”最终要与身体、与心念合而为一,不分彼此。
伴侣做不到,朋友更做不到。
寻龙,更像小旱沟去找一条奔腾的大河。
“大河呀……
来我这里吧……
用我的旱沟做你的河道吧……”
大河也是被鬼迷了心窍,或者受了魔鬼的蛊惑,义无反顾地奔赴,这一场荒唐的邀约。
它抛弃原来深切曲流的河床、波澜壮阔的水面、固若金汤的堤坝,一脚踏进旱沟。
改造,再造,在旱沟里,还原自己的浊浪排空、奔流不息。
少年就这样盘坐老渠岸边,任心念流浪……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入定,但愿不是。
老祖说在入定之时做梦,是非常危险的事。
那这一定也不是做梦。
没有入定,也不是做梦。
那少年现在只能饮酒,饮下小麦苦酿,饮下苦尽甘来,饮下醉卧百年,不分是梦是幻。
陪他喝酒的是妮、小荷、小鹿仙、柴垛四人。
五人在一艘船上,船上只有五人。
船在老渠的水面上游弋,又不像……
好似在烟波池里飘荡,也不像……
少年不知道是在哪里,只能饮酒……
挥手挽清风,
低首问星辰。
为什么要低首,而不是要昂头,星辰岂不是在深远的天空?
不是,星辰就在船下……
哦,这里不是老渠的波光粼粼,也不是烟波池的纹雾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