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可她多次和云无尘接触，知道这个人是真的心狠手辣不好惹，自己落到他手里硬碰硬讨不到好，于是就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回答道：“是真的。”

云无尘看着她，知道她这时候不敢说谎。

他一脸若有所思。

“这么说，小霜宝前世真的十五岁才进宫？她前世也是和这一世一样，被你霸占了身份？在苏家饱受虐待？”

“没错，是这样。”

“可她却没有死，而是在苏家那样恶劣的环境中存活下来，还想办法在十五岁的时候让成瑄帝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并且成功进宫，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这么说的话，她该有多聪明啊……”

云无尘眸中迸发出一抹疯狂的亮光，“我居然看走了眼，早知道她这么聪明，当初在战神府，我就应该直接找个理由将她带走，而不是等着她死掉。”

他语气带着浓重的可惜。

但却无法掩饰对小霜宝的喜爱。

苏如意想到云无尘说小霜宝才是真正的小鬼王，她只是一个冒牌货。

这时候，还当着她的面说小霜宝聪明。

她内心中顿时妒忌不已。

“我真不明白，你们一个两个的，活像是被她给灌了迷魂药似的，都这么喜欢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父皇这样，那些皇兄们这样，连你也这样！”

哪怕历经两世，苏如意也还是无法理解。

云无尘闻言，就是轻蔑地看着她。

“你无需知道，只要知道，小霜宝的身份，不管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