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为了论剑大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
同时,也是在为此后的论阵和论器大会,打好根基。
集全宗之力论道,宗门一体,上下一心。
这股凝聚力,不唯长老们欣喜,掌门欣慰,便是后山的一些老祖,都有些动容。
三山归脉,弟子团结一心,这可能是他们这辈子,都不曾想还能再见到的场面……
这可比那个短暂的“论剑第一”,更让他们这些老祖激动感怀。
就这样,太虚山灯火通明,忙碌至深夜。
弟子们稍作休憩。
次日,又到了论剑大会。
局面仍旧是一片大好。
因为准备得太充分了,太虚门的胜局,还在一场场增多,优势也在一点点扩大。第二天的论剑结束之后,太虚门仍旧稳居第一。
太虚掌门甚至忍不住想:论剑大会要是一直是‘黄’字级别的论剑就好了,那样太虚门,就能一直赢下去了……
当然,这个念头,也就只能想想。
很快,到了第三天,就有些不一样了。
“论道天仪”尊奉的是“由弱到强”的抽签顺序。
因此到了论剑的第三天,很多宗门的天骄,也开始一一露脸了,
墨画也不例外。
他也要正式参赛了。
赛前,闻人琬带着瑜儿,特意来了趟太虚门,给墨画带了些“大补”的灵膳。
乾学的世家子弟,参与论剑大会时,他们的爹娘,祖父母,乃至同族同脉的长辈,都会在一旁观礼,见证他们在论剑盛事中的表现。
墨画不一样,他是一个人。
他的爹娘,远在离州,又没家族长辈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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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去参加论剑大会,是实打实的“孤家寡人”一个。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太虚门小师兄,是乾学阵道魁首,在太虚门声望颇高,但闻人琬还是替墨画心疼。
在她心里,墨画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现在,论剑这么重要的事,都没一个亲人在身边。
闻人琬将一枚旗形的玉佩,递给墨画,寓意着“旗开得胜”,而后神情温和道:
“明天我会带着瑜儿,去看你论剑的。”
她有点期待墨画第一次论剑的表现。
瑜儿也一脸雀跃:“墨哥哥,加油!”
墨画神情有些微妙,他很想说,其实不用对自己抱这么高期待的。
但看着琬姨和瑜儿殷切的目光,他又有点说不出口,只能笑着道:
“谢谢琬姨,我尽力而为。”
闻人琬含笑点头,又道:“长怀也会去看的。”
墨画有些意外,“道廷司不忙么?”
“论剑大会是要事,汇聚了九州各方修士,场面太大了,道廷司的第一要务,是维护论道山安定,保证论剑大会期间,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这是公务,所以长怀也会去。”
闻人琬解释道。
“原来如此……”墨画点了点头。
闻人琬又说了些鼓励祝福的话,并让墨画不要紧张,而后便离开了。
墨画倒觉得没什么好紧张的。
他还是照常修行,看书,到了子夜时分,神识沉入识海,练了一晚上阵法。
次日起床,迎着朝阳,墨画神采奕奕。
简单收拾完毕后,墨画就动身出发,和同门弟子一同前往论道山,参加他的第一场论剑了。
一路上,令狐笑高冷,欧阳轩臭脸。
司徒剑一如既往地冷静,程默一脸兴奋期待。
五人一同到了论道山。
之后便是参与论剑的惯例流程了。
他们进入准备室,挑选好灵器,丹药,符箓和阵法,而后便有论道山的长老,发放“论道玉”。
这个“论道玉”,与五品论道山大阵一体,是催发虚空之力的“引子”。
对弟子而言,既是“护身符”,又是“性命符”。
玉在人在,玉碎人败。
发论道玉之前,要由长老先行评估一下弟子的肉身,血气,以设定论道玉的“承伤量”。
其他人都还好,到了墨画这里,一众长老就有些犯难了。
“老夫做长老这么多年,也主持过这么多届论剑大会,从未见过这般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