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急了:“这不是难为人嘛,星语这个样子,咋能出去?我去找他们。”说着就要向外闯。
李乾教授赶紧一把拉住她:“我说大姐欸,您就消消气,大家都别急,我去想办法,好不好?”说着,推开众人,前去找医生。
不一会儿,教授给于杪师傅打来电话:“他们问你是否有行医资质?”
“有。”于杪师傅回答。
“那你过来一下。”
“好的。”于杪师傅说着,起身赶了过去。
望着于杪师傅的背影,姑姑忿忿地嘀咕着:“这管的也太宽了吧,你们治不了,还要看别人有没有资质,要是没有,就不能给我家星语治病了?”
谁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默不作声地望着于杪离开的方向。
李乾教授出马果然不同,过了一会,他和于杪师傅匆匆赶了回来:“全都说好了,就在这里治。”
刘教授疑惑地追问了一句:“这就说好了?”
“说好了。”李乾教授懒得解释,意味深长地苦笑了一下,吩咐道:“院方只同意于杪师傅一人进去,咱们大家都在外边等。”
说着,只见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将于杪师傅带到另一个房间进行消毒,然后,带着他进入icu。
于杪师傅走到星语的病床前,在护士的协助下,小心翼翼地脱掉他的病号服,上下打量着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像当年给天语治病时一样坐下闭目嘀咕了几句,不知是咒语,还是在祈祷,之后,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小盒子,拿出一排银针,开始针灸。
看着星语头上、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姑姑禁不住又哭了起来。她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的天语,和当年那个于杪师傅。那时,村民们围在院墙外,虎视眈眈地盯着于师傅,恨不得随时把他送到派出所。
不出所料,风星语当天晚上就苏醒了,三天后神智恢复清醒。又过了三天,所有指标开始恢复正常。
剩下的就是静养了。
主治医生兴奋地找到于杪师傅,拉着他的手说道:“这在我们医院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我正在写论文,到时想请你一起联合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