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就写信,你放心,只要本王能回到北燕,头一个就拿燕雄开刀问斩,替你我二人报仇!”
远哥儿眉头一挑,吩咐外头递了纸笔进来,把燕冲的右手解开,让他写信。
远哥儿在边上盯着,只见燕冲奋笔疾书,满腔怨恨溢于言表,气得手都抖了。
通篇全是说燕雄消极怠战、治军不力、害他被俘,不思营救不说,还从中作梗,想让他死在东黎军中,以报军杖之仇。
写完后,燕冲从脖子里扯出一块圆形玉牌,正面刻着一尊狼头,背面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这是本王自幼佩戴的玉牌,是本王的身份象征。
有这块玉牌做信物,北燕境内所有城池畅通无阻。
你派人拿着信物,将书信送到丞相府。
丞相是我外祖父,他会将书信呈送给我父皇。”
远哥儿收下书信和玉牌:“殿下且等着吧,我这就派人去送信。”
离开耳房,回到西跨院,远哥儿将书信和玉牌交给叶兰舟。
“师祖,这是燕冲给我的,那小子托我替他向北燕皇帝老儿报信。”
叶兰舟展开书信看了一遍,再看看玉牌,果断揣进兜里。
好东西,少说也值一套房。
远哥儿问道:“师祖,可要将信送入北燕国都?”
“送什么送,咱们东黎儿郎是给他跑腿儿的?行了,你去庆功宴玩吧。”
等到议和时,将信交给燕衡,燕雄是燕衡的坚决拥护者,就算是为了保住燕雄的命,燕衡也会想尽办法把燕冲给撵出燕京。
远哥儿走后,叶兰舟关上门,进了一趟空间。
看着走来走去的牛群,叶兰舟嘴角直抽抽,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闷过去。
她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蔬菜瓜果啊,全部被啃!光!了!
亏得这不是水牛,否则连池塘里的荷花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