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幽冷,清极淡极,不是朝夕相处且心细如发之人,根本察觉不到。
叶兰舟苦笑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出去的工具,只能在这儿凑合一晚,等天亮后再让他们过来救咱们了。”
穆清淮顿时欢喜不已,虽说并不会发生什么旖旎之事,但能跟她共处片刻,他都是不胜喜悦的。
叶兰舟把睡袋递给穆清淮:“喏,你钻进去,挡风抗寒的。”
穆清淮可怜巴巴地道:“我疼,动不了。”
叶兰舟想起自己刚才重重地砸了他一记,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呃……我给你瞧瞧,搞不好骨折了。”
她回身拿了顶帐篷出来,撑开来扶着穆清淮钻进去,点了根蜡烛,对他说:“你把衣裳脱了,我摸摸看骨头有没有受伤。”
穆清淮脸一红,热血直冲脑门,在叶兰舟急切的注视下,扭扭捏捏地把衣襟扯开了。
她她她要他脱衣裳,还要摸!
虽说是行医救人,但……
穆清淮罕见的羞涩起来,叶兰舟却没那么多少儿不适的想法,嫌他磨叽,皱着眉头一把撕开他的衣襟,扯着后脖领子往下一扒拉,瞬间就把穆清淮的上半身给扒光了。
有帐篷挡着,寒风吹不到里头,但夜间温度太低,还是很冷的。
叶兰舟的手指拂过穆清淮的后背,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冷啊?你忍一会儿。”叶兰舟温声道,“我尽量快点。”
她边说,边一根一根摸过穆清淮的肋骨,以及脊椎,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地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