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巧花回答,叶兰舟就不冷不热地怼了一句:“他来还能做什么?”
穆清淮一看叶兰舟这阴阳怪气的态度,怔了一怔,顿时明白了,一定是因为昨日冯瑶说起要让初八纳了折梅这事。
他喝了口茶,劝道:“兰舟,你不用担心,阿瑶既然主动提出让初八纳了折梅,她心中定然不会有什么芥蒂,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嘿!”叶兰舟怒了,“你这么赞成阿瑶的做法?”
穆清淮理所当然地道:“折梅是阿瑶的贴身丫鬟,且不说主仆俩相伴十五年,单就是冯府将折梅作为陪嫁,那折梅就已经完完全全属于阿瑶,她就是阿瑶长了腿的财产。
别说阿瑶是要让自家相公纳了折梅,她就是想把折梅发卖出去,甚至打残打死,官府都不会追究。”
叶兰舟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身契一签,命都是主子的,主子让你去死,你都不能反抗,主子弄死你,连官府都不会追究。
穆清淮喝了口茶,接道:“初八的确是个好男儿,值得托付终身。阿瑶让初八纳了折梅,既给了折梅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也有人和她作伴,这没什么不好的。”
叶兰舟气笑了,脱口怼道:“正妻有孕在身,还要操心着给丈夫纳妾,阿瑶可真是当家主母的典范啊!这么说来,倒是我小肚鸡肠了。”
穆清淮并没有搞明白叶兰舟的怒点,有些发懵:“兰舟,你气什么呀?这是阿瑶心甘情愿的,她都欢喜得很,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