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音脸一下就红了,“我没有。”
傅君迟把司韶音往怀里扯,“都被我抓包了还狡辩?”
司韶音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她灵动的眼睛像是盈着一汪清泉,“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谁的老公这么帅?”
司韶音凑到傅君迟的耳边,她声音软糯甜美,“哦,原来是我自己的。”
在司韶音说完话的当下,傅君迟的耳朵一下就红透了。
他眼神慌乱,不敢再抬头看司韶音。
因为隔的太近,司韶音甚至能感受到傅君迟凌乱的心跳,发沉的呼吸。
傅君迟真的太可爱了,湿漉漉的眸子,幽怨又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有发红的耳垂,让司韶音忍不住想起------
司韶音几乎是同时唤了出来,“小狗。”
傅君迟眼神有些迷茫疑惑,“什么?”
司韶音一下就被吓醒了,她冒了一身冷汗,她到底在发什么癫?
虽然她觉得傅君迟的样子确实很像可怜兮兮的小狗,但她怎么可以说出来?
司韶音低下头心虚的不敢和傅君迟对视,“我什么都没说。”
傅君迟抬起司韶音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撒谎,我明明就听到了。”
傅君迟温热的呼吸落在司韶音耳边,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沙哑,“我明明听到了,你说小狗。”
傅君迟温软的唇瓣擦过司韶音的耳垂,他灼热的呼吸把司韶音脸烧的通红,“如果是做你的,我求之不得。”
司韶音双腿发软,脸燥热的不行。
她担心再和傅君迟待在一起局面会失控,想到这儿她清了清嗓说:“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去休息了。”
看出司韶音明显是害羞想逃,傅君迟环住司韶音的细腰,“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傅君迟眸里的霸道和温柔是司韶音上辈子从未见过的,为什么这世的傅君迟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司韶音低头两颊绯红,像只红润光泽的水蜜桃,她娇声道:“可是我手真的很不舒服,我想去休息了。”
傅君迟握住司韶音的手,那颗璀璨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在她手上发着光,“先把戒指摘下来。”
傅君迟尝试着转动了下戒指,但正如司韶音所说的,戒指纹丝不动。
不管是用了润滑油,肥皂水,护手霜都没用。
傅君迟叫来了医生,由于戒指挤压的过于厉害,司韶音手指红肿,关节胀疼的厉害。
虽然司韶音没叫疼,但傅君迟看得出来她明显不舒服,他微皱眉心,“算了,就先这样吧。”
医生已经准备应好了,司韶音又叫住了他,“没关系,再试试吧。”
无论如何,司韶音都想向傅君迟证明,她心里没有别的男人。
戒指开始有些松动,司韶音注意到了傅君迟的脸色极其不好。
戒指往前推了一点点,傅君迟额角青筋暴起。
戒指卡在了骨节,傅君迟额角汗意淋淋。
戒指离开了骨节,傅君迟双手抱头,头疼欲裂的样子。
戒指卡在最后一个骨节的位置,傅君迟脖颈,手臂的青筋暴起,他脸色苍白,汗流浃背。
像是和某种神秘力量做斗争一样,傅君迟脸上的表情挣扎痛苦。
戒指成功取下,在戒指落地的一瞬间,傅君迟昏迷了。
像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梦魇一样,傅君迟额角不停的冒着虚汗,他拧紧眉心,脸上的表情纠结痛苦。
可不管怎么叫他,都没有办法把他叫醒。
傅君迟身上冒着虚汗,他嘴里来回不停的念着四个字,“音音,不要。”
来了无数个医生,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查出来傅君迟到底怎么了。
司韶音着急到不行,却无能为力。
最后一个医生给了司韶音一些建议,“小姐,病人陷入梦魇可能是极度的焦虑不安和恐惧,或许你找到病人恐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可以把病人唤醒。”
极度的焦虑不安和恐惧?
傅君迟到底是对什么焦虑和恐惧呢?
哪怕是睡着,傅君迟的表情也并未放松,他眉心紧紧拧着,面容痛苦。
他喃喃念着,“音音,不要。”
一瞬间,司韶音突然明白傅君迟是在恐惧什么了。
傅君迟,他极度恐惧的,是失去她吗?
司韶音握住傅君迟的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