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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巴布洛夫的狗(5)

我在疼痛和期待中,时醒时睡地度过了艰难的夜晚。

直到听见大门传来密码锁的声音。

滴,滴,滴,滴...凌昼回来了!

我来不及穿鞋,赤着脚从沙发上跳下,准备去门口迎接凌昼。

而,开门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是个面善的中年女人。

我看到她立马收起了笑容,躲到沙发后面,如临大敌般一言不发。

我又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中年女人面对小兽般的我,只是慈祥地笑了笑,解释道:“小姐...我是凌先生的保姆,今天是我值班日。”

我听到凌昼的名字立刻兴奋起来,激动地探出头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她闻言一愣,反应过来我在问谁后,摇摇头说 :“凌先生的去向我也不知道...”

无助感将我吞没,我再次失落地低下头,默默地缩回了房间。

当我确定中年女人走了以后,我才开门走到客厅。

空气中有食物的香味,我闻着香味的来源来到餐厅,餐桌上摆着丰盛的午餐,应该是中年女人做好的,几天没有好好进食的我狼吞虎咽地吃下,心中却越来越想凌昼。

他做的比这个好吃千百倍。

我在日记本上写下:2014年10月25日,天气阴。原来,小叔叔做的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

2014年10月26日,天气阴。很多题都不会,等小叔叔回来讲。

......

2014年10月27日,天气阴。小叔叔的冰柜里为什么还放着牛奶?

......

2014年10月28日,天气阴。相机里全是我的照片...都好傻。

......

2014年10月29日,天气阴。已经一周了,小叔叔...打算将我以后就交给阿姨照顾吗?

......

这种沉浸在等待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我在期待中习惯了失望。

直到有一天晚上,忽然就下起了暴雨,平时美好的落地窗此刻却让一道道闪电无所顾忌地贯穿我的世界。

雷声大作,我害怕地缩进被窝,用手紧紧地堵住耳朵。

一阵奇怪的热流从我的下体传来。我惊恐地伸手摸了一下查看,竟然是血!

空旷的房间中,我的惨叫来回回荡。

这是什么?

我要死了吗?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阵腹部的疼痛,温热的鲜血一阵阵地涌出来,越来越多。我试图拿纸堵住,或者擦干,却都是杯水车薪。

...我要死掉了。我会在这个可怕的雷雨夜,因为失血过多死掉......我回想起电视剧中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的人,大多干枯而苍白,像一根干枯的白色木头,我也会这样吗?

恐惧四面八方地袭来,我再也绷不住心中的弦。

“小叔叔...你在哪...”我看着满地沾满鲜血的纸,剧烈的腹痛以及不断涌出的鲜血,忍不住地抽泣着:“救救我...你去哪了...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不再试图用纸止血,认命般的坐在地上抱着腿呜咽着哭起来,身上不断涌出的鲜血玷污了一大块羊毛地毯。

不知道哭了多久,似乎是幻觉般,我居然在轰隆隆的雷声中听到了凌昼的声音:“再不起来,我就要走了。”

我抬头,正是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许多日未见,他依旧是一副宛若神邸的模样,一丝不苟的黑色大衣,低调的灰色内搭和光洁的黑色皮鞋。他背着光,昏暗中我却能看清他似笑非笑的眼。

“小叔叔!”我疯了般扑在他身前,眼泪鼻涕全擦在了他价值不菲的裤子上,像看到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抱住他的腿抽噎着:“你去哪了...”

“你终于回来了,,,,,,”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不会回来了......”

"我没有不喜欢你送的礼物..."

我仰起头,委屈又诚恳地对他哭诉道,小小的脸上满是可笑的眼泪和鼻涕。

凌昼用纸巾替我擦干所有泪水,轻声安抚道:“前几天太忙了...对不起...”

闻言,我的难过和委屈再也克制不住,通通化作眼泪倾泻而出。凌昼蹲下身,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着。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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