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治好这奇怪的东西呢?我不知道,但最高的代价也不过是我的命。
乔灵的命一文不值,当然可以献给世上唯一对她好的凌昼。
我没有理由拒绝为凌昼奉献,木讷地点了点头。
那时的我虽然青涩,但毫无疑问,已经能窥出几分娇艳——面对一个自我奉献的美好事物,谁能忍住不占有,不践踏?
我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我点头之后撕碎我。
可惜我面对的是神,他会在消除我的所有心理防备后,再温柔地咀嚼我。
多年以后我问凌昼,这时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的,他轻蔑地说——不用忍耐,本就没打算下一步。
太快成事会影响得手的快感,折磨猎物也是一种乐趣,更何况凌昼要的是我主动献祭,哭着恳求他...一点点地吃下我。
这种时候,凌昼眼中反而没有了那种意味不明的晦暗,而是眼神澄澈,像极了他当初教我画画的样子。
他的大手覆在我的小手上,嘴角噙着笑,柔声道:“乔灵,你觉得它丑不丑?”
这明明是凌昼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要在语境上将两者分离呢?我有些疑惑...
但这不影响我审视的目光,说实话,虽然它平白无故地出现得有些突兀,但它并不丑...那一处与凌昼其他地方的肌肤无异,一样光洁,一样修饰得完美。
强迫症深入骨髓的凌昼,一生对两件事有着刻入DNA的追求,一是美,二是赢。
我试着轻轻用力捏了捏,摇了摇头:“不丑,甚至有些可爱...”
这是实话,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像极了小狗没有毛的尾巴长反了...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快赶上我的小臂。
凌昼一脸亲和的笑,像世上最好的老师,他循循善诱:“隔着水,看得清楚吗?”
水波光影交错晃动,的确看不清。
“看不清...”
凌昼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带起来的水珠有些落在了我的发丝上,脸上。
我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跪在地上,趴在浴缸沿上...抬头时,正巧见了个透彻。
凌昼声音微哑:“还可爱吗?”
“可爱...”我说着,手不受控制地点点戳戳。
这种玩闹意味很重的动作,在我看来有些不敬神明的意味,我怯怯地抬眼,看到凌昼仍是那副温良的样子,又继续摆弄起小狗没长毛的尾巴。
我曾经有幸与一只别人家的小狗当过朋友,它的尾巴没有这么粗,也没有这么直,是可以弯曲的...
想着,我便用手指试探,凌昼这处会不会也有小狗尾巴中一段段的骨。
“乔灵,你把它当玩具了?”
他声音有些不悦,我赶紧停下了手...扬起头下意识地想认错,鼻尖却触及到了灼热...
好吧,我收回我的话,小狗的尾巴都是凉凉的,不会这么烫。
凌昼的它,与小狗的尾巴没有丝毫共同之处。
我嗫喏道:“我就是觉得,它很像小狗的尾巴...对不起...”
凌昼笑了。
大概是我的比喻太过可笑,或者是我的幼稚无知让凌昼深感幸运...其实都不是,真正让他开心的是——
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不仅不害怕,还接受得很快。
在将来,他会有很多机会好好教导我,这是什么,要怎么用,该怎么侍奉。
或许,我的母亲该袒露她的狼狈,这样我也能窥得几分男人的丑恶,便不至于被凌昼耍得团团转。
凌昼问:“喜欢小狗?还是喜欢小狗尾巴?”
他的语气是很礼貌的询问,与问我喜欢吃什么的语气无异。
我惊讶于他没有因为我的不敬生气,这种问话甚至还带着要奖赏的意味。
我兴奋地点点头:“喜欢小狗,也喜欢小狗尾巴!”
凌昼莞尔:“我也喜欢。”
我脑中生出一种期待感——凌昼也喜欢小狗和小狗尾巴,我们有共同的爱好,那么会不会在哪天,我表现得好一点,他就会赏赐我一只小狗,陪伴我度过没有他的无聊时光?
...
如果有神,他一定会在听到我的想法后捧腹大笑——
神:蠢货,他已经有小狗了。
我:在哪?
神:是你啊,你就是他的小狗。
我:可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