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或者院判。嫔妾不是说白御医医术不好,只是几位院使院判看着要老成许多。”
卫景昭点了点头,“朕也是这么觉得,事关皇嗣,本来该由华进亲自看着,只是雅嫔她说向来用白御医用的惯了,朕想着孕妇多思,不换太医也好。”
“这就是皇上待后宫姐妹的好了,可算是处处有情呢。”青栀愈发怀疑,但不愿淌浑水,只是假意调侃着。
卫景昭斜睨她一眼,“才说心疼朕绝不吃醋,怎么这句话朕听着就有几分酸?”
两人也不在意“食不言寝不语”,聊着天儿就吃了不少饭菜。猗兰殿里传出来欢声笑语,赵和对着身旁的徒弟小
相子说:“瞧见没,以后紧着点锦绣宫西配殿的事,这后宫里,长得美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有几个人能逗得皇上开怀大笑?”
小相子老老实实地点头,深以为然。
漫漫长夜,有人在寂寂深宫辗转反侧,睁着眼等到天明,就有人红烛帐暖婉转缠绵,锦被中睡卧鸳鸯。卫景昭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青栀从来不吵不闹太安静,有她在身边的时候,自己总能睡得绵长而踏实。
第二天青栀仍旧起得很早,为卫景昭穿衣洗漱。赵和这一个月来也了解了,傅婉仪侍寝的那个早晨,是不需要自己担心皇上睡过了或者衣冠不整什么的,因此他绝不吝啬对傅婉仪的喜爱,巴不得皇上天天都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