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以后要把巧书时时带在身边才好,她曾跟着本宫身
边的凌香学礼仪,常常提点,妹妹就不会再做错了。”
身份悬殊,唐思宛也不好回嘴,只能忍耐下去,说明自己的来意,“皇贵妃娘娘,臣妾从康国而来,在这后宫里可算是举目无亲,既然您喊了臣妾一声‘妹妹’,臣妾或许也可以喊您一声‘姐姐’?”
盈真意识到这句话有几分想要投诚的意思,微笑着说:“后宫里都是姐妹,你自然可以这样喊本宫。”
“姐姐待人亲切,臣妾一见之下就想接近。”思宛语气里透着亲昵,“所以妹妹受了委屈,也想和姐姐说下。”
事儿这么快就来了。卢盈真问:“本宫与柔贵妃之下就是妹妹,还有人敢给妹妹委屈受?”
“娘娘想必也知道了,昨儿皇上翻的是臣妾的牌子,那时候皇上才刚沐浴完过来,”唐思宛的脸浅浅地红了,“臣妾与皇上正要入睡,婉昭仪就过来了,说了一大篇臣妾听不太懂的话,惹得皇上面色沉重,然后便独自睡去了,连彤史上都没有记载。您说,婉昭仪什么时候来不好,有什么事不能第二天说么?偏赶着臣妾侍寝的时候来打搅,臣妾觉得她是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