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她总在朕面前口口声声说什么真心不真心的事
,”见青栀的神色紧张,卫景昭笑起来,“朕知道,你怕朕的真心分给太多人,放心罢,哪里就那么容易动了情。只是朕先前在她面前不曾掩饰对你的喜欢,恐她对你心生嫉妒。”
青栀心里温暖,这才小声而又带着情意地说:“景昭,你放心,你回来时,我一定全须全尾的。”
万物俱籁,烛影摇曳,云被飘香,罗衾温热。这一晚仿佛印证了那句“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知道许久不能见面,卫景昭的唇齿都带着灼热,落在光滑如玉、柔光似雪的肌肤上。寒声零碎间钗环散落,鬓云香腮,巧语呢喃。青栀低声地道:“景昭,她们都说天子出巡,会处处留情,你可不许……可不许……”
她话未说完,更加绵密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微微急促的喘气后,仿佛交颈缱绻的鸟儿,卫景昭亲上她的耳垂,“朕答应你。”
这是放在心尖的话,青栀妥帖收藏着,只照耀得内心深处都是明亮光辉。
尔后的一天卫景昭去了衍庆宫,虽没有记档,也是与卢盈真说了许多贴心的话语。接下来直到出宫,卫景昭都只独自一人宿于猗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