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不间断地加诸在自己身上。
“嫔妾不敢。”青栀起身离席,半蹲着告罪,“既然娘娘如是说,嫔妾愿侍奉在侧。”
思宛抬了抬下巴,脸上仍旧是得体的笑容,“那便动手吧。另一则,本宫教导之后,对于你的顶撞,是不会记挂在心的。”
青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句“谢娘娘
恩典”。
何雨深孟念云几人因坐得远,初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见青栀咬了咬牙抬手去拿螃蟹,才明白过来。念云气极了,起身就要进言,何雨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按住,“你是什么身份,去求情依旧会和之前一样,她不会放过瑾容华。”
念云手心里都是冷汗,她稳了稳心神,低声问:“昭仪娘娘有好法子么?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作践姐姐。”
何雨深凝神思索片刻,“这宫里瑾容华除了与你交好,可还有其他至交?”
“除却娘娘与嫔妾,还有关系好些的也就方才一桌的贺充仪了。但是贺充仪身边亦只带了一个逐星,恐不好递信儿出去。”
何雨深沉声道:“还递什么信儿?让她直接晕过去,说自己身体不适要回宫,难不成这位主子还拦着人不让治病不成?”
念云有些犹疑,怕此计不通,何雨深不耐烦地道:“你还想什么?咱们三番五次为瑾容华说话,即便是晕死在这里,安妃也会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请太医。贺梦函的身份刚刚好,她与傅青栀牵连不深,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