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安嫔就会收敛了。”
青栀摇了摇头,“景昭要管着大顺江山,有许多无奈之处,我心里都明白,能为我做到这一步,我又何德何能?其实那一天筵席怎么被为难,我都并不恨她,但是女子身体本就阴气重,先前因为朱砂之故,我的宫体已不好坐胎,再被这么一冻,倘
若我腹中真有个孩子,为了此事小产,我真的会心生怨恨。”
她这话说得磊落,用的也是一颗天地可鉴的诚心。卫景昭后宫佳丽并不少,偏只有眼前这个人把自己的“宫怨”说得那么明了。
“朕懂你,你也懂朕。”卫景昭缓缓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而跟着赵和去宣旨的小相子见师父面色凝重,有意讨好开解,脚下急促地走,嘴上也没停,“师傅,这安妃娘娘胆子也忒大了,明知皇上已经回宫,还敢这么折辱瑾小主。”
赵和也不多说,语气淡淡的,“总有那么一些人,想去试探皇上的底线。”他顿了顿,又道,“你方才说错了话,是‘安嫔’,待会儿自己去领罚,掌嘴五下。”
小相子知道师父严要求是对自己好,又是赶紧认错又是奉承着,“还好师父最懂皇上,奴才跟着师父学,往后决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话可也不能乱说。”赵和凛然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安嫔就是自诩公主之尊,以为皇上不会如何,谁知闹到这个地步。”
小相子笑着道:“倒是让静妃娘娘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