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是怎样被养成了这种性子。
何雨深坐在青栀身旁,轻轻地嗤笑了一声,附耳过去小声道:“你瞧咱们皇上,之前还不怎么待见,这人一进来,眼睛都没有挪开过。”
青栀舌尖有些发酸,像是咬了一口青梅,汁水蔓延,齿间还带着些苦涩,但她只能将这酸涩合着菜肴美酒一并吃下。
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本来就是天下之主、高高在上的皇帝,哪怕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女子都被他收入后宫,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不仅
如此,或许还有言官会称颂他为了皇家子嗣绵延而雨露均沾。
心里忽然又想起之前和梳月说过的话:未来或许有那么一天,女子不必再这样卑微,不必再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可惜,自己是等不到了。
“哀家瞧着是个不错的姑娘,长得这般美貌,想来提亲的人已经踏破门槛了吧。”吴锦织立定后,太后适时地开口说话。
单提美貌而不说礼节,青栀很明白太后的意思。
吴锦织似乎没听出这话的深意,脸上适时升起的两片红晕宛如黄昏时分天边灿烂的云霞,“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女多谢娘娘夸赞。臣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中也不是大富大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