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也是不好的,你就把自己和启和的两杯喝了吧。”
卫启祯低着头,旁人看不清他的神色,“父皇既然已经教导了儿臣,儿臣必是不敢再饮酒了,儿臣把酒折回壶中,到时候儿臣自己喝了,也不算浪费。”
卫景昭淡淡地道:“朕让你现在就喝了。”
卫启祯缓缓抬头,眼里有些痛苦,亦有些难以言喻的桀骜,“父皇,儿臣一向不被您喜欢,今天,您就不能依着儿臣一次吗?儿臣确实知道错了。”
“‘依着你’?”宛如听到了什么笑话,卫景昭嗤笑出声,“朕依着你,是在你年纪小时朕该做的事,眼下
朕在你们眼里,已经老了,该你们依着朕了,是不是这个道理?喝了。”
卫启祯一直不变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丝裂缝,他沉寂了一会儿,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又是一阵沉寂,好似即将被泯灭的一道烛光,在末尾努力的跳跃,想要求得一线希望,然而卫景昭的冷漠恍如庙中的神佛,只是用高昂的姿态俯瞰着众生,并没有一点怜悯。启祯伸出手,果决地拿起了启和的酒杯,送到自己唇边。
卫景昭冷眼相看,依旧不见一丝一毫的反应。
卫启祯把手慢慢抬起,把那玉液琼浆送入口中。
忽然,他弯下腰去,酒杯应声掉在地上,先前倒进的一半酒水,伴随着剧烈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