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在青栀的轿辇前直接跪下了,“娘娘,嫔妾是真的有要事恳求娘娘,就这一次,请娘娘听一下嫔妾所言吧!”
青栀细细打量着她,见这番神情,倒不似作伪,想了想,终于松口道:“既是这样,不如去赋竹亭,虽然眼下还冷,但无风无雪,吴德媛在外面待一会儿,不要紧吧?”
吴锦织只求能说上几句话,闻言已是高兴,哪里还有其他条件,忙道:“那么嫔妾就随娘娘去赋竹亭。”
青栀却拦住了她,“不慌,本宫坐轿辇去,自然比你快些,咱们也不必刻意同行,你慢慢走,本宫会在赋竹亭等你。”
吴锦织怔了怔,青栀已让太监们抬起轿辇,并对一旁的怡芳道:“今儿当值的太医是谁?不论是哪一位,让他带两个吏目过来,和赋竹亭也别离得太远,若是吴德媛忽然生产,也好有个应对。”
怡芳低头敛眉,“是。”
这番话并未避开吴锦织,显然是为了敲打她,有外人特别是太医在场,若是想把什么脏水泼到青栀身上,那绝不可能。
吴锦织苦笑一下,屈膝万福,“嫔妾恭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