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药房的布置:房内几个大药柜被移了出去,空间增大了不少。
一张窄得仅容得下一人的床被搁在了正中间,床单枕头全是白色,药房四周墙壁上也布满了白幔,似乎透着一股不祥的味道。
房间内似乎所有空地都被摆上了蜡烛,蜡烛后又放了镜子,光线几经折射,把房间中照得比白昼还亮。
“曹胜,别
愣着,帮我把他衣服脱下来。”云清婳的话打断了曹胜的观察,曹胜回过神,立刻照她做说的褪去了萧景辰的上衣。
云清婳双手套着一双崭新及肘的羊肠手套,左手执着一把闪亮的、仅有人食指长短的扁平刀片,神情严肃。
她已经在脑海中把流程的所有细节都过了无数遍,真正实行的时候便果断有力至极,一举一动都带着斩钉截铁的味儿:“去洗手,那边的盆子里有酒精溶液,顺便取来给七爷擦擦身子。”
“我沐浴之后才来的。”房间之中,最轻松的反倒是萧景辰,他这会儿还有功夫逗逗云清婳。
云清婳深吸一口气,站在了他的头侧:“萧景辰——”
“我在呢。”萧景辰按她吩咐躺得笔直笔直,一双眼睛却七拐八拐地绕着她转。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云清婳板着脸道。
“我知道啊。”萧景辰咧了嘴角:“你说过了,不是什么大事。”
“是啊,不是什么大事。”云清婳点点头,“我会尽快完成的。”
她说着就将冰凉的刀片贴上了他的胸膛。
“诶云姑娘!”曹胜不自觉叫出了声:“您就……就直接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