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甚确实穿越了,“唉,这可真头疼了”杨甚有些茫然的躺在床上,现在自己连穿越到什么年代都不知道,也没有身体前主的记忆,最重要的,居然没有系统。杨甚心里有些想哭。
说好的穿越送外挂呢?杨甚默默的抱着被子抹眼泪。思绪乱飞之间,屋外已经开始有些吵闹。杨甚猜测,可能是之前的喊叫引来了路人,屋外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可以依稀听到一些什么“捉奸啊,瘫痪呢,见鬼吗”之类的字词。
好像是华夏语?
穿越了,难道全世界都讲华夏话?杨甚有些调侃的想着,积郁散去不少。“起码语言还是相同的”杨甚想起身找鞋,不过并没有发现“莫不是原主瘫痪太久了,或者是不觉得能醒过来了?”
“是偷情被抓然后打的瘫痪太久了,还是刚被打的要瘫痪很久呢?”杨甚联想着屋外的声音,猜测事实的可能,心里又默默的流着泪“没有外挂就算了,居然还给我安排这么高难度的剧本,别给我来个反派被主角打的半死,额,这房间如此朴素,想来我不是富二代。”
“但是,我没有外挂啊。现在又没有富二代身份,我怎么打的过主角?”杨甚又是一阵无力。
屋外的吵闹声愈发的大了,畅叫扬疾的围了过来,看来正主要到了。
杨甚心中有些慌乱,“怎么办,怎么办?”
“古代好像发现醒来的亲人不似以前那般,是不是会被驱邪?”
“现在我来前主原本的身份背景是啥都不知道呢”
“这一说话就暴露了呀。”
“就算我不说话,诸如进门先夸左脚还是右脚的习惯我也不知道啊”
杨甚有些欲哭无泪。
为什么穿越不送记忆的?小说都是骗人的吗?
杨甚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悲伤,一种无能为力,只能引颈受戮的悲伤。
可是,命运的屠刀不会直接挥向脖颈,
“他在一刀一刀的切着我肌肤,并且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杨甚感到十分悲愤。
“你要杀我便杀我,为何还要嘲笑我。”
但是命运没有给出回应,就像案板上的鱼肉,虽然在扑腾,命运的屠手也不会多看一眼。
只会调笑一声
“呦,还挺有劲。”
杨甚已经不想反抗了,就这么静静的等待屋外的正主进来。
“话说古代驱邪会怎么驱呢”
杨甚不由得猜测起了自己的死法。
具体怎么驱,他是不清楚的,但是古代乡下宗法都有浸猪笼这种残忍的事,他不觉得,这种驱邪手段会平和到哪里去。
“不会被拉去切片吧?”
杨甚又开始猜测,恐惧的镰刀在无情的收割着自己方才升起的悲愤和反抗勇气,然后将根狠狠的扎进了这片土地,疯狂的吸吮着满天的情绪,不停滋长。
“我不想死啊。”杨甚很想抱头痛哭。
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浩浩荡荡的涌来。
他并不针对我,那怕我想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
他便像屋外的阳光那般,平等,漠视的清扫着一切。
阴暗的树荫,清脆叫声会荡去黑暗的静谧。
山岗的微风会吹散山谷的清冷。
潺潺的溪水也会细致的填满地里的缝隙。
真的无恶不作的帮凶,杨甚想着。
心中对于死亡的恐惧在加剧。
我真的要死了。
杨甚已经开始战栗,大脑也分不清是死是活,身体的肾上腺素也只得大脑的欺骗下,经由层层系统的命令,传递,开始分泌和工作。
杨甚感觉自己的世界逐渐清晰。
“也许?”
杨甚想着
“也许。”
杨甚似乎抓住了命运的稻草
“也许!”
这个命运的稻草带着星星点点的微火,丢入了渴望的油田里,蹭的点起了求生的欲望,在恐惧的田野上不停燃烧。
“等下进来的的人叫啥,叫爹还是叫娘?”杨甚脑子在疯狂的转“万一进来的是爷爷奶奶呢?”
“那咋办?先看一眼?”杨甚已经开始自问自答了,“可是古代的青年人就已经好像很老哎,怎么分辨那是你爹还是你爷啊?”
杨甚心脏砰砰砰的跳,脑中又好似涌入一股热流。
“万一进来的是堂兄妹叔姨呢?”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