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宿的样子,她痛苦地皱眉摇头,强撑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不行,今日她是祁君卿的新娘,是摄政王的王妃,她不能和祁宿发生什么事,她还有答应了祁君卿的事情没有做,不能这样下去。
她松开祁宿,蓦地一低头,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
手臂瞬间鲜血淋漓。
强烈地疼痛感刺激着,也使她撑着一点意识,脱离了祁宿的怀抱。
“你走,你快走!”砚心仰面躺在地上,痛苦地闭着眼睛,嘶声喊。
祁宿一怔,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从她的脉象来看,她分明是中了**有一会儿了,能够强撑着跑到药房自己找药,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没有解药,再拖一会儿,如果不给她解毒,她必死无疑。
她是医者,必定是明白的。
可就算是如此,她认出他来,宁愿咬自己,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也不愿意让他救她,宁愿自己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让他救她,是吗?
呵呵!
祁宿站起身,垂眸望了一眼脚下呼吸急促,翻来覆去挣扎的女人,眸色一寒,拾步往外走。
“祁……宿。”
还未走到门口,他又听到她喃喃的声音,似乎是在喊他的名字,又似乎不是,脚下的步子一滞,他回头。
只见女人眸色若水,一边难受的轻哼,一边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眸色暗沉了几分,袍袖下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攥,他的瞳孔敛了敛,终究将手中寻好的草药朝旁边一扔,转身又大步走了回去。
他蹲下了身子,大手刚刚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