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潇醒来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她躺在床上,试着活动四肢,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绑缚。
但是她身上穿了十多天的旧衣衫已经被换成了新的——女装。
她心中一惊,又摸了摸脸颊,之前的伪装也被卸去,恢复了原本面容。
“醒了?”女人粗粝的声音,像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之声。
白潇潇浑身一颤,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侧目一看,珠帘外的矮凳上此刻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令人胆寒的眼睛。
见白潇潇醒来,女人缓缓站起身,走到床前。
白潇潇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蹲坐在床最里侧,全身做出防御姿态。
女人像一座阴森的巨岩向她逼近,白潇潇心中惶恐。
“你是何人,为何要绑我来此?”她警惕地问道。
以防万一,她手里暗暗握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她准备的秘密武器——超级痒痒粉。
只见女人轻声一笑:“他们都叫老身花婆婆,为何绑你来此,到时候你自然便知。现在你只需老实待在这里便是。”
“你究竟图谋何事?”白潇潇紧张地追问。
“这个你暂时不必知晓。”女人低沉地说,“你安心在此处待着便好,除非我亲自放你离去,否则你逃无可逃。"
白潇潇心中警惕加剧,这场绑架看来并不单纯。
她握紧了手中的瓷瓶,随时准备反击......
女人的视线轻蔑地瞥了眼白潇潇背在身后的手,冷笑一声:“你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以为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吗?”
白潇潇心中一惊,这人如此轻易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
“我劝你老老实实地待着,别妄想反抗。”女人威胁道,“要不是你还有重要用处,你现在早已身首异处!”
听她这么一说,白潇潇不禁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瓷瓶都差点握不住。
女人不再理会她,留下身边的侍女看守,转身出了房门。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远,白潇潇心中立刻有了新的计划。
这痒痒粉有没有用,不试怎么知道?
白潇潇暗暗盘算,悄悄打量起房中的侍女。
那侍女身形瘦弱,似乎不太擅武力。
白潇潇深吸一口气,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侍女的手,快速将瓷瓶中的痒痒粉洒在她身上。
侍女惊愕间,痒意袭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立时失去了反抗之力。
趁此机会,白潇潇快步逃出房门,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她心中一喜。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她头皮发麻,她又默默收回了迈出去的右脚。
鲁莽了……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不出来。
白潇潇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转身,关门。
“看来你是将老身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门外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
白潇潇透过门缝朝外望去,那捂得严实的花婆婆此刻正站在庭院中央。
刚刚梁上掉下来的几条蛇,此刻全都消失不见了。
她趴在门缝上仔细查看。
怎么不见了?刚刚明明就在那里呀!
花婆婆一挥手,一股劲风将门推开,白潇潇来不及躲开,直接被门给拍飞了。
她的身体撞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她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胸口顿时一阵钝痛,血腥味充满口腔,唇角缓缓流出鲜血。
若不是真维斯帮她泄去了大部分的劲道,此刻情况可能更糟糕。
老婆子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白潇潇,冷笑一声。
白潇潇勉强支起身子,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这一下实在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你还想反抗吗?”老婆子步步逼近,威胁道,"老实点,别逼老身动真格的!”
说完,她抬起白潇潇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花婆婆我错了,我一定乖乖待在这里,你不让我走,我绝不走。”
白潇潇强忍着痛,紧紧抱住花婆婆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别让她找到机会……
白潇潇低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