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半轻轻吻了苏落灯带着戒指的手指,无比虔诚。
苏落灯的心在此刻无比柔软,她想起来了,从小镇回来的那天,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第一次,做卷子的时候分神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卷子上写着:解:沈夜半。
她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跑了出来,但她有些抓不住,她不敢确定。
沈夜半亲手将她的安全带系好,开车回家。
车刚开进自家地库,沈夜半行云流水般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在苏落灯还没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就被沈夜半抱下了车。
苏落灯看见沈夜半眼睛里的小火苗,她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火苗,她懂。
“放我下来!”
苏落灯害羞的声音就像一只粘人的猫咪在撒娇,惹的沈夜半心痒难耐。
他根本就没有回应他,直接把人抱着坐上电梯,直达家里的客厅。
“床上还是沙发上?”
“啊?”
苏落灯完全没反应过来,不过看沈夜半一脸饿极了的样子,直接就往沙发方向走,她吓的立刻抱紧沈夜半。
“床上,床上!”
大白天的,在沙发上,也太羞耻了吧。
沈夜半狡猾地笑了笑:“好,这次就依你!”
又抱着苏落灯转向卧室。
苏落灯再次被扔到大床上,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这次她有了点准备和经验,虽然紧张还是紧张,但好像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沈夜半的气息,沈夜半的体温,沈夜半近乎霸道的索取。
沈夜半烧红了眼睛,他一遍遍吻着苏落灯,一遍遍地问她:“落灯,我是谁?”
苏落灯被沈夜半的情欲烧的有些难以自持,但她还是在得以喘息的时候回应着:“你是沈夜半。”
苏落灯略带喘息的声音简直就是催情的神药,让沈夜半恨不得将人现在就拆骨扒皮地一口口吃掉。
他在苏落灯脖子上咬了一口,苏落灯吃痛。
“落灯,叫声老公听听!”
苏落灯害羞得不敢去看沈夜半的眼睛,但她没地方可以逃,只能往沈夜半怀里钻。
沈夜半却不容她,非要把她拉出来:“宝贝落灯,叫一句嘛,我听听。”
苏落灯总是没办法拒绝沈夜半,她看着沈夜半满是欲望的眼眸:“老...”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了房间里的浓情蜜意。
苏落灯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明:“来人了?”
沈夜半内心抓狂不已,但他还是将苏落灯压着:“不管他!”
“叮咚...”
“叮咚...”
门铃越来越不耐烦,这下所有的春色全都败完了。
沈夜半气的抓狂,他倒是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在坏他好事,他今天是神来杀神,佛来杀佛。
怒气冲冲地打开门,然后乖乖叫了句:“爸,你们怎么来了?”
来的人不是神也 不是佛,偏偏就是沈夜半动也动不得的两位父亲大人。
沈父边进门还边抱怨:“怎么到现在才开门,打你们电话也不接。”
这时苏落灯也把自己整理好从房间出来,看见两位老父亲也是吓了一跳。
四人围坐在客厅,苏父讲明来意:“是这样的啊,上次那个订婚宴上啊,由于某些人的任性的胡闹,导致我们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好。”
苏落灯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头抬不起来。
沈父接着说:“没错,就是我们还没商定好你们结婚的日子。”
“...”
没人接话,苏落灯是不敢接,沈夜半是根本没心思接,他真的很想拍着桌子怒吼一声:“要不是你们两来的那么及时,现在坐在这定的就是孩子的百岁宴了。”
还没等他拍桌子,苏父就先拍了桌子:“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年纪轻轻的年轻人,怎么一大早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苏落灯和沈夜半很自觉地占了起来,果然,教学主任对学生的压制可以用一辈子。
苏父:“现在问你们婚礼定哪一天?”
苏落灯、沈夜半异口同声:“两位父亲拿主意就是了。”
苏父清了清嗓子,从包里拿出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老黄历:“我看了一下,近期比较好的日子就是:“下个月22号,正好农历初八,宜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