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书,一时间竟挑不出对方的错处。
“是岳某逾矩了,凤大人请坐。”岳行终于让了步,起身,抬手请凤遥落座。
“多谢岳先生。”凤遥含笑落座,随后又道:“岳先生请坐。”
岳行目光扫过凤遥那张淡然自若的脸,顿了片刻,才重新坐回了主座。
“虽然岳先生乃白身,我为正一品官员,但皇上于金銮殿下旨,封了岳先生为新东宫太傅,我确实应该坐在岳先生下方。”凤遥朝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微微笑道。
岳行抿唇。
她的确是一介白身,是民。
而凤遥是官。
按规矩,她应请凤遥上座,她则站立回话。
凤遥却又抬出了所谓‘东宫太傅’的身份,说她理应在上,教她是进退两难。
要么她此刻就该起身请凤遥上座,以百姓身份站于凤遥之下。
要么她不动,依旧坐在这个位置上,那就等同于……承认了东宫太傅的身份。
岳行心里微微一沉。
这位皇锦司使大人,真是绵里藏针,不好应付。
还没等岳行想出个章法来,凤遥就又开口了:“我今日来拜访岳先生,是有一事不明,岳先生博古通今,文采斐然,想必能替我解惑。”
岳行皱起了眉。
她想说什么?
“朝廷腐败,佞臣为患,这种情况下……独善其身为忠,还是力挽狂澜为奸?”凤遥看着岳行,缓缓提问,“还请岳先生,替我解惑。”
岳行先是一怔。
紧接着就是一震!
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
“我本闲云野鹤,虽无滔天权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