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厮守。

“楚楚，我很抱歉。”凤遥轻轻将他搂进怀里，提前说着抱歉。

就算可以预见未来他的痛苦，她也不能停。

因为，就算此刻她对他全盘托出真相，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她的身份，与他——注定对立。

所以她与他之间，必须有一个要作出牺牲。

如果是三年前，心甘情愿牺牲的就是她凤遥。

但如今……只能委屈他牺牲了。

“妻主抱歉什么？是我好抱歉才对，让妻主为我难过了那么久……我这阵子，没有一天不在后悔，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早点跟妻主坦白。”楚知意紧紧地抱住她，哽咽道。

凤遥淡淡一笑：“是啊，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就好了。”

可惜，只是如果。

……

玉灵山。

“灵山夫人，当年我们西屿国皇后被恶毒贵君陷害，火烧冷宫，但西屿国皇后并没有死，而是被灵山夫人所救，对不对？”

冰无玄目光熠熠地看着傅云箫，问道。

此前，她只知这位傅云箫是个奇才，但并不知道傅云箫竟然与西屿国皇后是青梅竹马的恋人！

想来……事关帝王尊严，当年知晓这件事的人都被灭口了。

以皇帝的性情，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没有。”傅云箫平静地看着冰无玄，“我赶去的时候，冷宫已经成为了一堆废墟。西屿国皇帝布下天罗地网在皇宫抓我，我深受重伤，若非我师父出关来救我，我早就已死在西域国皇宫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