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凤遥知道，自从她要了他之后，她就再也恨不起来了。

他太过美好，她有些贪欢。

“不恨我，为什么要软禁我？”楚知意侧眸，终于对上了她的视线。

凤遥没有吭声。

她的确软禁了他。

至于原因……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让我‘死’？你知不知道，我母王会为我伤心？无玄先生，还有惊情、凝华，她们都会因为没有保护好我而自责？甚至是……殉主？”楚知意眼眶开始泛红。

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他早就想好了不再当楚世子，早就想好了为她留在东邑国，给她生女育儿。

她若只是想要他楚知意，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啊，又何必设这样一个天大的局来欺骗天下人呢？

他为什么非‘死’不可？

她说她不恨他了，他真的很难相信。

因为，除了恨他，他想不到别的解释。

“楚世子心里装了太多，我要不起。”凤遥一口饮尽杯子里的水，淡淡将杯子倒扣在桌上。

而后，看向楚知意，一字一顿：“凤遥，只要楚楚。”

楚知意浑身一震！

她只要楚楚，不要楚世子。

所以……

“那我算什么呢？”楚知意开始落泪，“你的外室吗？还是……宠物？”

她总说，听话，乖。

原来，她心里是这样想他的。

她只要楚楚，只要乖顺听话的楚楚。

而不是伤害过她、又肩负任务的楚世子。

“我们拜过堂，成过亲。”

所以，是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