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场,工作人员们此时此刻正垂首各忙其事,纪白羡环顾一周。
在一个角落里寻到了心中所念的那道身影后,立刻箭步地快速走过去。
孔涟似有所察,抬头便看到了冲过来的小狼狗,露在口罩外的美眸不觉微弯,蕴着丝丝缕缕的柔意。
肃风忽闯,惊起发丝卷乱,下一瞬,身体猛地被抱起兜在了半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挂在男人腰侧。
“老婆,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思念你老公我了,”
纪白羡将头埋在了孔涟颈间,贪恋地嗅蹭,任其清冽的花香侵扰鼻尖。
他嘴角翘起,踌躇满志,“肯定是这样!”
孔涟任由着人作为,抬手顺了顺对方的头发,轻轻地“嗯”了一声。
闻言,纪白羡一愣,片刻后,猛地伸手扣住孔涟的脑袋,隔着口罩,咬向了对面那柔软的唇瓣。
不过须臾,稍离了开来,嫌这口罩碍事,便将其扯下来深吻过去,却在仅咫尺之遥时,被孔涟用手挡住。
孔涟温声轻哄: “有人,乖,别闹。”
两人此刻处在暗角,再加上周围人匆匆收拾好后便离开,已寥寥无几,正常情况下。
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但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毕竟纪白羡是一个行走的热搜,已经够为瞩目了。
言毕,纪白羡眉微皱,此刻骨子里的野性难掩地泄了出来,二话不说地蛮横扣住对方的手,拉下口罩用力地吻了下去。
齿关被强横地凿开,孔涟被这突如其来动作撞得呼吸一滞,眉头不禁微皱。
口腔被湿热横行霸道地侵袭,不过须臾,孔涟便有些气喘,胸口微浮,上翘的眼尾泛起了红晕,似被酒酝酿过一般。
他伸手抵在他的锁骨处。
小狼狗虽野,却也懂得审时度势,在孔涟准备下手教训人之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末了,委屈巴巴地将头枕在孔涟的肩上,“怕什么,大不了就公开啊。”
音量稍大,委屈中隐约掺杂着几丝难察的阴鸷。
好不容易孔涟破天荒地来看自己一次,出柜的绝佳机会就在眼前,怎能失之交臂。
孔涟无奈叹息,抬手轻柔地一下又一下地抚着纪白羡的背,“我有急事需要离开几天,你这些天乖些。”
声音清淡如水,却一下激起了千堆霜雪。
“又出去,”纪白羡听到这句话就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立即就火了,抑制不住地音量加大,
“才隔了多久就要离开,半月前离开了三天,一个月前离开了四天,还有之前更过分地离开了十天,做什么总往外跑,故意躲着我,还是在外面养了什么东西!”
男人眉眼瞬间锋利起来,眼眸沉沉如夜,戾气横生,手紧紧地抓着孔涟的手,忘记了控制力度。
手上痛感传来,孔涟并未在意,只是手不断抚摸着狼崽子的后背,温声安慰着人,
“事态紧急,不会太久,没有养别的什么,就你一个。”
话落,气氛便陷入了僵滞,角落里寂静无声,只余被压抑的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纪白羡沉默不语,将脑袋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片刻后,微抬起头,神情恢复了平静,低声道:“一天,每个小时都要打电话。”
“好。”
“就知道你来看我肯定没好事。”
闻言,孔涟有些失笑,静默地亲了亲他的发顶。
这一亲可谓是闯了大锅了,还没离开便被男人猛地一个转身抵到墙上吻了起来,那架势,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孔涟欲要伸手抵住肩膀的手在咫尺之遥顿了顿,转而搭在了脖颈处,无声安抚,缠绵沉沦。
……
将人送离后,纪白羡靠在路边的灯下,神情漠然地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
周围寂寥无人,徒留一影一椅灯下共怆,凉风轻起,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飘零。
须臾,耳边脚步声响起,一双限量版的白色球鞋踏叶而来,纪白羡瞥了来人一眼, “你来做什么。”
来人一身简约的休闲服饰,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拿着瓶饮料,眉眼透着若马儿般的洒脱,男人笑道,
“怎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忧郁了起来。”
纪白羡眉头轻皱, “什么事。”
连枫年“啧”了一声,好奇地问,
“你和那个蓝发的大美人什么关系,舞台下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