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离开的,但余光却瞥见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在场的羽人不是死了就是昏迷,这一下动静实在是显眼。
有人装晕?
于是他埋伏在一边,视线细细扫过每一只羽人,终于让他逮住了这条漏网之鱼。
打死胆小羽人后,高登继续在草丛中蹲伏了近半小时,确保其他羽人都是真晕后方才离开。
半小时后。
“我的头好痛啊。”
飞猴第一个醒来。
水果、棕熊、撩猪、拳头,一幕幕画面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闪过。
他记起来了,自己等人是被来找事的撩猪打昏了。
“大家,大家都没事吧?”
飞猴晃了晃身边的队友,将其摇醒。
“队长你快醒醒,我们的水果都没有了。
“队长,队长,队长...”
不管飞猴怎么晃小队长,小队长都没有反应。
他壮起胆子摸了摸队长的脖子——都凉了。
“队长...死了。”
飞猴惊讶地连退数步。
但更令他惊讶的事还在后面,整支10人小分队中竟然死了5人,足足一半。
这都是撩猪干的?
不是说好不出人命的吗?
“快,我们快会营地将此事告诉团长。”
一个年长些的羽人士兵招呼幸存者们逃亡营地。
撩猪们,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
下午4点。
塞可拉城,城主府。
“老爷,主教大人又派人来请您吃晚饭了。”
侍从禀报道。
这主教真是的,那有连着两天邀请老爷赴宴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心中想道。
“走!”
尤莱斯伯爵立马起身。
?
这一下着实出乎侍从的预料。
“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更衣。”
伯爵嚷嚷道。
“是是,老爷。”
侍从赶忙开始工作。
“还有,如果巴莱特子爵他们过来,就说我去教堂视察治疗药水的库存了。”
尤莱斯对身边的管家下令。
树母教也不是光占着国教地位不干活,他们教内有大量偏向治疗的元素者,是弗埃尔部队的后勤医疗支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