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用大伯费心了,我都已经跟我男人商量好了,就要在这住几天,没人会说什么闲话,要说也只会说我嫁的好。”
“就算有嫉妒我的人在背后说闲话,那就让他们说就是,我们自家人,肯定是只会觉得我过得好就行,大伯,你说是不是?”
宁清清娇俏地说完,宁大伯苦笑了两下,还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人家自己都不在意了,他还能说些什么?
陆铭臣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了下,“她男人”,这个词好像听着还挺顺耳。
“大伯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我们家该要关门休息了。”无声无息地笑着赶人。
他们来这一趟,还什么都没有拿到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要走。
宁堂哥见他爹一直不开口,再不开口就真的要被赶出去了。
他率先开口:“二伯,是这样的,我跟隔壁村的小花看对眼了,但他爹娘说聘礼得要一个缝纫机,不然就不把女儿嫁给我。”
“二伯,我们家情况你也是了解的,真的买不起一个缝纫机,听说你们家正好有,所以,我爹就想说来找你们借借。”
不等宁父开口,宁清清就直接讥诮道:“你听说我们家有缝纫机,这是听说是听谁说的?”
“就……就听当时你们结婚的那天,村里人说的。”宁堂哥讪笑着,那个恶心的嘴脸让宁清清看着反胃。
宁清清“哦”了一声,满不在意道,“那你被人给骗了,我们家也没有缝纫机。”
“你……你不是在骗我们吗?宁清清,我们好歹也是堂兄妹吧?你就这么见死不救?”
宁堂哥气得差点要骂出声,知道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要不是他爹拉着他,他就要在这里闹起来了。
“我没有骗你啊,我说的就是实话,我这不叫见死不救,之前堂哥在我六岁时,害我掉进水里,你落跑了那次,你才叫见死不救。”
也就是那次之后,两家人彻底不来往,宁父之前还会顾念点兄弟情深,每次都给他们家说好话。
接着就是他出事,家里一落千丈,宁大伯他们家更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最难的那段时间,宁母说去借借钱,结果吃了一个闭门羹,啥都没捞着,倒是吃了一肚子气。
谁曾想这两天又来活络感情,宁大伯一直在跟宁父说宁老太太之前在世时的事情,又说两个人小时候的趣事。
让宁父这个心软的人又重新念起了亲情,还把家里的自行车给借了出去。
宁堂哥没想到宁清清会再次提起这个旧茬,虎母炯炯有神地瞪着宁清清,像是要在她身上戳个洞。
宁大伯尴尬地咳嗽两声,“这件事说不定是清丫头人小,给记错了,你这二堂哥哪是这样的人?他向来最喜欢你这个妹妹了,你可是我们宁家唯一的女娃,我们哪个不疼你?”
闻言宁清清只是不屑地“呲”了声,对他的话很嗤之以鼻。
她在接受原主记忆的时候,就完完整整地看到了这个画面,就是这个堂哥推的,还见死不救。
要不是村里的大人看见把她救起来,那个时候就要没命了。
宁大伯再次尴尬,早知道就等这丫头不在他们再来说,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宁父见场面冷在这也不好看,无奈开口:“好了,清清,你也少说两句,缝纫机的事情,我们家确实没有,你们赶紧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宁清清:“!!!”没想到一向严肃的爹也跟她一起撒谎了,这还让她挺开心的。
她欠打道:“大伯,堂哥,这我爹都说了没,你们肯定相信了吧?赶紧回去吧。”
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们这张嘴脸了,看着会觉得烦。
宁大伯不死心,“二弟,你这是还不肯原谅大哥吗?当年不是大哥不想帮扶你们一把,而是家里当时也揭不开锅了,但凡我们家要是过的可以,我怎么可能忍心看着你们家受罪呢?”
“我们是从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打过架,给你背了锅,现在我们家需要借一下你们家的缝纫机,也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家啊,难道你就忍心拆散他们这对有情人?”
“你可是我们家鸿国的亲二伯啊,他这辈子要是打光棍没有孩子,你看着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
宁堂哥也直接朝宁父跪下来,诉求道:“二伯,你们家两个堂兄结不了婚,以后没有后代,就得纯靠我们家留住这宁家的香火了,以后我们也会好好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