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却多了他那一份,其实还是三婶自己多拿了一份钱。
“成济赚的那点钱够干什么?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
没人说话,到底还是大伯不忍心让三弟夹在中间为难,再说了,这一家多个孩子,哪一家少个孩子,这么一闹就不公允,一步不公允就容易起矛盾。
叹口气,“他们这些小一辈先算了吧,平时多过来照看照看就行,咱们还没老呢,也赚着钱,孝敬老子娘是应该的!等咱们钱不够了,再让小辈们出钱出力!”
安唯烦的要死,她皱着眉,很想直接掏了钱让所有人都消停着,可冯夏兰死死瞪着她,就是防着她说胡话。
那安唯能说什么呢?只说,“先看看奶奶情况吧,不行就去省城,我是她亲孙女,别的做不了,去省城帮着联系好医生还是行的。”
不过他们没觉得要去省城,原因很简单,人生地不熟的,不一定能治好,花费的钱只能更多。
这次冯秀兰没再瞪她,只说她,“也行,不过帮着联系了医生,回头得还人情的!你和你哥都一样,别只顾着用人的时候才朝前。”
安唯知道她这是在说给别人听呢,只点头,“我知道的。”
“你这孩子,知道什么?这自古以来就是人情最难还!”
叹口气,又和他们说,“不过也是尽孝了,为了她奶奶,这俩孩子没少费心。”
别人能说什么呢?这确实是他们做不到的,也是他们无法企及的,于是能做的只剩下掏钱了,更不好意思再让他们掏钱。
可庄稼人,哪里能掏出那么些钱来?
叹着气,只能期望着这病能大好,或者……
最终安唯还是顶着冯夏兰的目光,让张力去附近宾馆订了几间房。
他们不舍得这个钱,都想在大厅的沙发上对付一晚,可安唯作为晚辈,兜里又不是没钱,没道理自己去住宾馆然后看着他们在这里对付,更做不到和他们一起在这里睡沙发。
回去的时候,冯夏兰说她,“我不是疼你的钱,也不是真就让你不拿钱,真要有个急的时候,再心疼该治还得治。可现在,还没到你掏钱的份上!”
“我又不是没钱,怎么就不行了?”
冯夏兰摆摆手,“要是你奶奶真有个不好,去了省城,那时候你再掏钱也行。”
安唯隐约明白了一点,猜测,这是等着几家都没多少钱了,自己再出剩下的?
“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