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既害怕被风雨吞噬,彻底沦陷,又被海面下的瑰丽颜色诱惑。
谢聿舟像是拿着鱼钩,不急不缓的钓者。
诱人的诱饵在嘴角晃荡,却总是不让人吃饱。
南四小姐被人宠坏了,想要的一定要吃到手。
她反客为主,缠着他撒娇,不依不饶,用热情把谢聿舟点燃。
这个从容不迫的钓者终于坐不稳了。
疯狂和肆意席卷人的大脑,理智离家出走,两人忘情的吻了许久。
南诗有点不满足于现状,她微微侧头,错开谢聿舟唇。
忽然低头,狠狠在谢聿舟喉结处咬了一口。
听到男人的嘶叫声,她才满意的撩起狐狸眼。
对上谢聿舟狭长深邃的凤眸,满是挑衅,笑的恣意勾人。
谢聿舟微凉的指尖拉下后腰的蝴蝶结,深邃的眼眸也被有几分野欲。
与他禁欲克制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
后背一阵凉意袭来,随后覆上温热的大掌,南诗不适的挺直了脊背。
肩头忽然一股细细密密的刺痛感。
谢聿舟这条狗又咬人了!
南诗有点气,但又莫名有点兴奋,恨不得立马咬回去。
她视线一转,白嫩的指尖挪到谢聿舟的衬衣扣子。
“你的扣子好碍眼!”
南诗卷发微垂,懒懒趴在他肩头,红唇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脖颈,那是大动脉的位置。
她慵懒的声调,像是妖精在撒娇。
谢聿舟嗓音暗哑,握着南诗的手放在扣子上。
“那就扯掉?”
南诗的狐狸眼放光,兴致勃勃的应了一声,娇滴滴道。
“谢先生别急,我研究研究嘛~”
南四小姐的研究成果还不错。
一颗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纹理分明,劲瘦中藏着野欲的肌肉。
南诗眼睫微颤,舌尖有点痒,手指更是控制不住往下。
同一时间,谢聿舟的手压住了蝴蝶结,指尖一滑。
脚下的高跟鞋被踢掉,南诗低哼一声,忽然软了腰身。
她彻底倒在谢聿舟的肩头,像个犯懒的孩子。
南诗有一瞬间的惶恐,死死勾住谢聿舟的脖颈,试图驱赶内心的不安和害怕。
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去。
她却没想克制,反而想和谢聿舟一起放肆,一起互燃。
她手指落在结实弹性的胸腹,往一侧轻抚,手感有点湿濡。
南诗愣了一下,谢聿舟出了这么多汗吗?
谢聿舟趁机深入,她头皮发麻,险些失魂。
水盈盈的狐狸眼一眨,有些懵逼的看着手上鲜红的血,南诗半晌才意识到什么。
她有点失声:“你……你身上怎么有血?”
谢聿舟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眼尾泛着红,刚想回答,南诗手往上,掀开他的衬衣。
看到谢聿舟后背斑驳交错的血痕,南诗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真特么刺激!
谢聿舟顶着一身伤痕和血,和她在车里玩暧昧?!
是她口味重还是他口味重?!
看着谢聿舟一后背的血,南诗什么兴致都没了,眼底不自觉浮上震惊和心疼。
她推了推谢聿舟,担心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谢聿舟遗憾的擦了擦有些微润的手指,压着南诗的腰往下。
他唇角噙着笑,“谢太太,感受一下?”
“你确定要和我以这样的状态讨论?”
南诗轻哼一声,这会儿理智占据上风,一脸正经道:“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她也不傻,联系谢聿舟和安女士在病房的对话,立马猜了出来。
脸上又是担心又是恼怒。
“是谢老爷子打的?!”
在谢家,能光明正大打谢聿舟的只有谢老爷子。
这种情况,怕是和谢家二房添油加醋也有关。
谢聿舟沉默半晌,车内莫名冷寂。
南诗又瞥了眼谢聿舟后背的伤痕,索性彻底扯开他的衬衣,娇媚的嗓音冷了下来,快要被气笑了。
“这伤口明显是老爷子的马鞭打的,你一路过来装的可真好!”
伤是新伤,没有处理,一路被衣服摩擦,后背简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南诗不敢想象,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