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嘿，利好？能利多好？老头子其实还没说，有了仿真和AI技术，导演真是会被淘汰，你以为自己是狮子？其实在技术发展的大趋势里，也就是一只绵羊。”

“老卢说自己可能看不到这一天，这倒是，他功成名就，考虑不到这么多也正常。”

“其实用不着这么担心，真发展到那种程度，被技术淘汰的又不是我们这一群人。大家都躺平，那就相当于都没躺平。”

……

陈晓芯的问题其实是她随便想出来的，只不过比较前沿，所以能遮掩她的专业缺憾，她也通过这个问题给众人留下了一点点印象。

交流会到点后，众人说话也随意起来。

“你要去和卢克导演合影留念吗？”程露问。

陈晓芯看了看前面相互聊天的人群，突然灵机一动。找到一旁的工作人员说：“我们大家应该合影留念吧，弄一张集体照那种。”

工作人员当然是主办方的人，听到这个顿时眼睛一亮，这是个很好宣传素材，立刻说道：“这个安排好，我立刻让人组织。”

程露不知道陈晓芯到底想做什么，不过照集体照这种，也没什么奇怪的。而且现场就二十来人，很容易安排。

陈晓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