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在一起,因为他们看着对方,就好像是在照镜子一般。韩允默,你不懂我,你只是爱我,可你从不过问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或许时间能够磨平一切,如今你也已经大好了,也到了我们该分别的时候了。若你还对我有半分感情的话,就放我走,你们拦不住我的。”
如今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阻拦瑕月回去的想法。
“王小姐!王小姐!”
似乎有人在寻她,瑕月对韩允默行礼,穿过重重假山,离开了此地,只留下韩允默一人。
太相似的人,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吗?可他这么觉得,他还不如瑕月呢!起码她还有那一份勇气,可自己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人生在世,不就是比谁比谁更豁的出去吗?瑕月不害怕,是因为她知道就算一切事情都被抖出来,梁帝也不敢奈何她吗?她到底是谁,能让梁帝都十分忌惮?
自从韩允默与瑕月有关系之后,所有关于瑕月的事,他都没有再管,可瑕月到底是自己在意的人,怎么可能不管不顾?所以今日皇帝说要将人彻底逼上死路的时候,他失控了。
明明瑕月能够避一避风头,为什么还要在此时崭露头角,难道就不怕梁帝对她动手吗?
瑕月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宫女,“您不害怕吗?敌在暗我在明。”
“怕当然是怕的,我可就这么一条性命,怎么可能不害怕?”能让韩允默都如此失控之人,看来心计手段都绝非等闲之辈,不过梁帝不就正巧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吗?
那些人很快寻到了瑕月,大太监松了口气:“王小姐,可让老奴们好找。”
“是嘛?方才我一直都在皇宫中,怎么不见你来寻,我只不过是在御花园逗留一小会,你就来寻了?分明是你们做奴才的不上心,怎得还想将这罪名往我头上扣?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可到底别忘了,陛下从来都没说过要废后,我是王家的女儿,你若是再敢出言不讳,可以试试!”瑕月冷眼一扫,那太监果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陛下虽然不见皇后,可吃穿用度从来不缺皇后的,皇后娘娘不像是被冷落的,反倒是陛下才是被冷落的那一个……
“是,王小姐教训的是。如今陛下正在清凉台上举办宴会,王小姐,请!”
“嗯。”
瑕月举手投足的高贵,仿佛与生俱来的,她眼神高傲且不屑,似乎不将这一切放在眼里,她边走边打量着这周围的一切,若是白日倒是会让人说了闲话,只可惜如今是夜晚,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她。
“王小姐,到了。”
清凉台外,便能听到靡靡之音,谈笑风生之语,也是,宴会之上定然是觥筹交错,她今日若是进去了,恐怕就是要与韩家作对,不过那又怎样?梁帝要的不就是平衡势力,韩府日益强大,王家渐渐没落,梁帝早就心生不满了。
“陛下,王家女王浓蕴奉皇后娘娘旨意,前来拜见。”
“既然是皇后的意思,那就让她进来吧。”
梁帝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真的得了情嫣的青睐,也是,都能将他最好的一把刀给迷惑得鬼迷心窍之女,身上定然是有过人之处。
“既是皇后母家之女,那便召进来,让朕瞧瞧。”
瑕月得了令,一步一步走向殿内,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被她所吸引,那一张不能说是极为美貌的脸,但却有五分像皇后娘娘,仔细这么一瞧,倒还有几分像哲妃,不过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敢说出口。
“臣女王浓蕴,拜见陛下,愿陛下身体安康、福寿绵长。”她缓缓行礼、落落大方,左手放在右手之上,一举一动,极为优雅。
“起身。”
“多谢陛下。”
“可曾去拜见皇后?”
“去了,娘娘面色红润,想来是没有前些年那么劳心伤神了。”
“那便好,既是王家女,那便坐在右侧,与韩府的小辈同座。”
“谢陛下。”
瑕月就知道皇帝肯定会卖王皇后这个面子的,说来也很巧,王皇后十多年前失去了一个儿子,可那时候,他们淡影宫倒是多出了不少的人,恐怕其中,未必就没有这位人物。
要说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一张太像皇后的那张脸,使得她不由得想起那人。只不过那人似乎是被伤得太深,不愿意回到这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
也是,若是他回来了,那原本的太子处境可就危险了。
非嫡非长,却能稳坐太子之位,本就稀奇,若是正经的嫡长子回来了,依照梁帝的想法,恐怕这皇位,必然是那人的。
瑕月看向身旁空了的位置,心中忽然有个不好的想法,不会是……是了,转眼就瞧见韩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