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南云锦便是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了。
看着如今的时澜日日夜夜陪在父亲身边,南云锦并不是很明白。
自己自小就是无父无母的,也没有感觉到关爱,但是南云锦能够理解师姐的做法。
南云锦看着自己准备的东西,叹了口气,希望这些东西能够让她喜欢。
......
屋子中,时澜静悄悄的坐在床边,看着该死不死的老东西。
时澜这两天一直在看顾着这个老头子,要是有机会的话,早就想动手了,但是老头子体内有苏寒烟的灵力续命,自己贸然动手只怕是会惹人怀疑。
时澜无奈,只好安安静静将人的看着,至少不能让他说出什么话去。
现在是第二天了,只要再熬过最后一天,那事情就完美了,就算是苏寒烟也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了。
时澜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不知死活,只有出气多进气少的人。
当初他要是知道会这样做,还会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那样对自己了,如今临死还要装作一副疼爱子女的样子。
当真是可笑之极,时澜看着手中的掌纹,有些嗤笑。
第二日晚上,苏寒烟本来想着亲自去看看老家主,毕竟时日无多,但是苏寒烟还是和他有一点交情。
时澜也是守了很久了。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
在床边的时澜立马睁开眼睛,但是回过头望着苏寒烟的脸色却是一片乌青,看起来整个人很是憔悴。
“你辛苦了。”苏寒烟道。
时澜摇摇头:“师尊,这是我该做的。”
时澜看着床上的人,再一次问道:“师尊,我父亲当真是没有办法了吗?”
苏寒烟叹息的摇摇头:“我观你父亲身上沉疴已久,似乎是好多年前的旧伤了,能撑到现在已然是不容易,我强行施法,也只能续命三天,也算是全了你们父女之情。”
“这样啊。”时澜有些落寞,看起来神情也是有些悲伤。
时澜转过身去,但是嘴角却是立马勾笑起来。这老东西真的活不久了,看来只要自己熬过明天就好了。
苏寒烟看着时澜转过身去,还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看见她的悲伤,想着如今的迷雾重重,苏寒烟一时间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苏寒烟想着时澜自小就来到了云山修行,如今也算是数十年了,骤然父亲将要不久于人世,自然是会伤心的。
虽说修仙之人七情单薄,但是时澜修的不是无情道,人所具有的感情她都有。
苏寒烟叹了一口气,道:“你十岁入云山修行。二十岁结成金丹,自此之后寿数相比于凡人绵长,今天这一日早晚都是要来的,所以你看开一点。”
时澜背对着苏寒烟,掩盖着嘴角的勾笑,随后说道:“我知晓的,师尊。”话音中似乎还带着丝丝哭泣。
苏寒烟没有再停留,静悄悄的离开了。
苏寒烟转过庭院,看着如今的祠堂已经修缮的差不多了,看起来比起那日自己进去的有很大的不一样。
苏寒烟慢慢踱步进去,看见了牌位的位置似乎有一些变动,那些自己看见的被红绳缠绕的灵位似乎被包裹的更加严实,就连放置灵位的供台也被红绳缠绕起来。
苏寒烟散出一道灵力,慢慢游走于那诡异的灵位之间,刚刚触碰到牌位,便被一股怨气追逐,不得不收了灵力。
苏寒烟现在当真奇怪起来,好似两天不见,这怨气越发厚重起来。
如此下去,似乎这祠堂会变成一个不祥之地。苏寒烟想要出手净化一番,却被身后之人打断:“仙尊,你在做什么?”
苏寒烟回头发现是时世年,但是如今的时世年看起来似乎脸色很不好,就像是一个枯槁之人,看起来像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苏寒烟皱着眉:“时家主,你这是?看起来似乎很不好?”
时世年摸了摸自己的脸色,知晓苏寒烟说的是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仙尊是雅致之人,不像我等凡夫俗子,自是会有人之常情,犬马声色之类的娱乐。”
“咳....”苏寒烟倏然明白时世年说的是什么,有些尴尬,不过话说回来,声色一事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伤了身子啊。
现在苏寒烟再看过去,才发现这时年脸上的无精打采,倒是真的像是那样......
苏寒烟回过身子,淡淡说了一句:“我看这祠堂似乎有一股怨气,所以想要做法